丛夫人的脸色刷得一下变得苍白,身子晃动着,抱着昏迷的丛意儿,满眼的慌张,司马逸轩的冷漠无情实在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开始担心,害怕,如果丛意儿真出了意外,司马逸轩会如何血洗丛王府!
“第一招。”甘南轻声说。
丛克辉整个人呆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但甘南剑横在他们二人之间,纵然他不想出招,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他知道甘南是司马逸轩身边极为出色的侍卫,刚才丛意儿抽走甘南佩剑的时候,他就一眼认出,面前丛意儿所用的招式是丛惜艾的武艺,天,母亲真是聪明到愚笨,竟然和轩王爷玩这种心眼,真是活腻了!难道眼前的人真的不是丛意儿,而是丛惜艾装扮?母亲和妹妹真是活得够了!
丛克辉勉强出招,甘南剑轻轻一递,剑尖直指他的咽喉,却在离他咽喉一寸的时候恰好的停住,丛克辉只觉得咽喉处一阵凉意,唬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甘南此招并无意杀他,只是戏弄,只是倒数,警告他的母亲。丛克辉真是有苦说不出。
“丛少爷,承让,请出第二招。”甘南礼貌的说。
“轩王爷,您,您请放过臣妻唯一的儿子吧。”丛夫人泪落下来,此时,她失了主张,若是承认怀中的人不是丛意儿,司马逸轩不会放过她们母女,若是不承认怀中的人不是丛意儿,司马逸轩绝对不会放过丛克辉,那可是丛家唯一的血脉!
司马逸轩漠然的站在当地,面无表情,却冷得让观者心寒。
丛夫人呆呆的看着甘南招招致丛克辉死地,却并不真的杀死他,她知道,以丛克辉的武艺绝对不是甘南的对手,但是,她该如何才好?额上的汗一滴滴的落在面色苍白的丛意儿的脸上,丛意儿的呼吸之气越来越弱,似乎已经不支。
“丛少爷,第九招,请接好。”甘南礼貌的声音听在丛夫人耳朵中真是如同惊雷般,炸得她心跳如鼓!
“二太子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丛夫人听到这一声,就如同久旱逢甘霖,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来,不论怎样,二太子此时出现,实在是好事!
“皇叔!”二太子的声音中还有疲惫之意,一步跨进厅内,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丛意儿,声音失措的冲上前,“意儿,你怎么了?丛夫人,意儿她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这儿的奴才到宫里请求见我,说是意儿出了事情,得罪了皇叔,只因为意儿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利用了皇叔。是不是真的?”
丛夫人绝望的看着司马溶,他来了,有可能解决面前的问题,可是,他来的理由竟然只是担心丛意儿,这局面要如何收拾?!
“第十招。”甘南微笑着说,“丛少爷,不可以再让在下了。”
“二太子,救救克辉!”丛夫人声音都变了调,因为司马溶已经从她怀中接过了躺在她怀中的丛意儿,她此时立刻努力站起来,一下子冲到丛克辉跟前,挡在自己的儿子和甘南中间。
司马溶抱着丛意儿,冷冷的看着司马逸轩,说:“皇叔,就算是意儿她利用了您,也只能怪侄儿当时忽略了她,您若是抱怨,自可以来找侄儿,何必到这丛府里来弄出这许多的事情来。丛夫人,你莫怕,如今我们最要紧的事情是赶快带意儿到宫里救治,来人,带丛夫人和丛克辉随我回宫。皇叔,您若是还生气,就自己在这儿呆着好了,侄儿要救意儿,无暇与您理论,有事,请您到宫里来找侄儿!”
司马逸轩面无表情,看着甘南的剑从丛夫人肩膀穿过直接刺入丛克辉的肩膀,冷冷的说:“丛夫人,意儿在哪儿!甘南的剑再递前一寸,丛克辉必死无疑,你可考虑好了!”
“皇叔,您到底在做什么?!”司马溶既气恼又不解的问。
司马逸轩看也不看他,就好像司马溶根本不存在一般!
丛夫人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司马逸轩根本不是一个按理出牌的人,他根本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她只能绝望的看着剑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欲哭无泪,甚至对可能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喃喃地说:“臣妻所住之处花园内小亭的下面,正南的石凳可以移动,下面是个密室,她,她在里面。”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除了司马逸轩没有人可以听到。司马逸轩身影一晃,已经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甘南刷得一下收回剑,紧跟在司马逸轩的身后出了大厅。大厅里一下子冷落下来,所有的人都茫然而立,一时如同在梦中般。
“母亲——”丛克辉用手捂着自己胸前的伤口,血从指缝间不停的流出来,他无奈的看着丛夫人,轻声说,“您怎么会傻到和轩王爷耍这种心计?!您要如何收场?如何向二太子解释,他怀中之人是丛惜艾假扮而非真正的丛意儿。”
丛克辉的声音也很低,低到只有丛夫人一个人可以听到,司马溶并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交谈,他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怀中面色苍白,眼角落泪的‘丛意儿’身上。看她如此脆弱无助,他真是心疼的很。“意儿,我一定会娶你为妻,你这就随我回宫,我这就向父王禀明,我要风风光光的娶你入二太子府,给你幸福。”
丛夫人眼前一黑,昏迷过去,一切,乱了套,丛意儿究竟有怎样的魔力,短短时间内让两个男人动了心,许了终生?!惜艾她要如何才好?仿佛凭空就消失了般,天,到底要如何才好!
“来人,立刻带丛夫人和丛克辉随我回宫。”司马溶沉声吩咐,抱着怀中的女子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厅,带着众人离开丛府回宫。
赶到后面丛夫人所住之处,甘北正在花园中吩咐随行的人处理亭内石桌石椅,看到司马逸轩和甘南快速赶来,甘北立刻说:“主人,在下发现这儿下面应该是个空的密室之类的机关,在下怀疑,丛姑娘有可能被藏匿在下面,在下却没有发现这儿有通风之处,在下正在担心如果丛姑娘在下面的话,会因为空气的缺少而出现意外,所以来不及禀报主人,正在抓紧时间打开封口。”
司马逸轩沉声说:“吩咐他们快些,意儿就在下面。”
甘北点头,立刻吩咐随行的人加快速度,已经有两个人搬开了正南的石凳,下面是个透着凉气的只可容纳一人上下的洞口,人站在旁边,就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阴冷之气不停的冒上来,令人不禁。
“果然狠毒,不仅封了透气之处,而且里面全是阴冷之气,主人,在下这就下去,带丛姑娘上来。”甘北恼恨的说。
“不必,本王要亲自下去!”司马逸轩心中着急,但是面上依然保持冷静的说,“拿根绳子捆在本王的腰上,送我下去,如果有什么事情,本王会通过绳索和你们联系。”
“主人——”甘南和甘北同时说,“这太危险,使不得,在下下去就好,一样可以马上带丛姑娘回来。”
“快点准备!”司马逸轩沉声说,似乎没有听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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