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听完,眉毛一竖,进屋时刚拿起的茶盏往小几上重重一搁:“乾元宗的人未免太霸道!我们又不是不赔偿,凭什么因为一点小事扣着人不放?”
锦衣男子轻声提醒:“钱公子招惹的那位是乾元宗剑峰峰主之女。那位姑娘没少在咱们百宝阁花灵石。就是咱们去年出的那款飞行法器白云,现在也在那位姜姑娘手里。”
壮汉脸色涨得青紫,半晌道:“咱们好好道歉,乾元宗那边要什么赔偿都给,他们总不能再扣着宝宝不放了吧。”
壮汉见男子笑而不语,脸色一黑:“放心,我知道规矩。”
“管事放心,正好明日我们就能进乾元宗。管事到时跟我们一同前往即可。”男子温和笑着退出房间。
壮汉见门关上,暗呸一声,焦急地等着天明。
辰时末,姜秋霜踩着点刚到演武场,乾元峰的一个小道童就拦住了才从白虎背上跳下的姜秋霜。
姜秋霜刚被迫上了一次擂台,见到这阵仗有点心虚:“今天不会还有想跟我比划的吧?”
难道之前那场比试,不够那些大佬们看出她的实力有多差吗?
小道童噗嗤一笑:“姜师叔,是正法堂的承明堂主请您去正法堂一趟。”
小道童说完,有些迟疑地看着姜秋霜:“姜师叔今天是不是没有看传讯玉符?”
姜秋霜顿时一呆。乾元宗的宗门令牌也是传讯玉符,兼具简单的传讯定位功能。只是姜秋霜常年在宗门内活动,对于宗门任务也不热衷,就很少用到传讯玉符。
今儿一起,姜秋霜看了一下没有找她的消息之后,就十分心安地把宗门令牌放进储物袋,没再动过。
“我看看。”姜秋霜一边跟着小道童往演武场后的正法堂去,一边拿出宗门令牌看。
果然,不久前昭睿师兄给她发过一条消息,今儿百宝阁那边来人捞钱宝宝,请她去正法堂旁观。姜秋霜心虚地回了一个“知道了,马上过去”。姜秋霜想了想把宗门令牌挂在腰间。若是有消息,她也能及时看到。
等姜秋霜急急忙忙进入正法堂,正法堂里正有几人打着机锋。
“承明前辈,只不过是小儿女之间的打打闹闹,贵宗想要多少赔偿,我们赔就是了。”壮汉虎目盯着承明真君,“何必把孩子关在牢里,吓破胆了可怎生是好?”
壮汉边说,边怒目瞪一眼边上的锦衣男子,示意他帮忙说话。
承明真君下首一男修见姜秋霜进来,眉眼间的神色柔和了些,先安排姜秋霜坐好,才对壮汉道:“钱昆道友,还请稍安勿躁。等人齐了,我乾元宗自会给你一个理由。”
钱昆心中隐隐不安,可想想他儿子一个才筑基没多久的修士,能惹出什么大麻烦,便又按捺住心里的不安。
不多时,又有一个男修被乾元宗的小道童引进正法堂正殿。
姜秋霜抬眸看了一眼,笑着行了一礼,招呼道:“铸锦前辈。”
铸锦真君轻轻颔首,看了一圈殿内的人,心中一阵纳罕。
百宝阁修士的事情,叫百宝阁的修士自己来解决不就行了?怎么还把他也叫来了?难道因为他之前帮百宝阁那个小辈说了几句话?
铸锦真君摇摇头,在乾元宗弟子的指引下,选了个位置坐下。
钱昆看见铸锦真君,心中隐隐不安,蹙眉看向乾元宗诸人的方向:“这件小事我们百宝阁解决也就是了,不用劳烦万宝宗的道友们费心。”
铸锦真君倒是不想管,可这不是乾元宗的小道童郑重请他过来,他不好不来。
承明真君淡淡开口:“本座做主请铸锦道友过来,自然有请铸锦道友过来的理由。”
承明说着,看向下首的弟子:“昭朗,把那件法器拿出来给诸位看看。”
昭朗应了声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锦盒,谨慎打开:“这是钱小道友暗算秋霜的法器。”
昭朗说着,把锦盒递给众人一一看过。
锦盒里的法器上还有钱宝宝的印记,钱昆知道抵不得赖,便道:“小孩子容易冲动,有点摩擦很正常。回头我一定约束好犬子。”
承明冷笑:“这位道友倒是心大,什么法器都给小辈用。”
铸锦低头看着法器,还有法器隐蔽处的暗记,心头松了一口气。这是百宝阁自己收罗的法器,不是万宝宗出的。
昭朗见众人都看清法器确实是钱宝宝的,这才拿出一件盾状银色法器,注入灵气。接着,昭朗小心拿起锦盒中的法器,观察一阵,才往这件暗器里注入灵气。
细细的暗芒飞出,刺在盾牌上。原本银色的盾被染上墨色。
“魔气?”铸锦真君不敢置信,起身走向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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