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对方的骚操作气了个半死,但太宰治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把对方原谅。
放生是不可能放生的,如果说随便放生其他生物最大的可能就是导致对方因为环境不适而直接狗带的话,那把牧野裕司放生了说不定成入侵物种了,直接功德倒转三千转啊!
虽然太宰治的确不在意这种事,但因为这种丢人原因被别人追责的话他是真的会有找处顺眼的河堤投河的冲动的!
至少对方还知道往回打电话,没有直接失联,还想怎么样?就这样吧!
不过,比太宰治还急的人大有人在,至少在他以惊人的效率完成了港口afia那边的委托后,森鸥外还有意无意地问起了这件事。
“好歹是能获得太宰君的认可的孩子,我会好奇也不奇怪吧?”森鸥外单手按在不记名的支票上,对着正面无表情地与他视线相接的弟子微笑道,“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
不得不说,没被挂过路灯的人说起话来就是硬气,在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太宰治听来颇有一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的不知死活。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沉默了片刻。
以他的聪慧自然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只要牧野裕司回来日本,森鸥外肯定会想办法与他接触而对afia来说,最简单的‘接触’方式自然是把枪顶在对方脑门上把对方邀请过去。
按理来说这对港口afia来说已经是完全轻车熟路的操作了,让手下唱白脸,身为首领的森先生则是会在对方被押过来后主动跟对方道歉,说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是部下误会了他的命令云云。
虽然的确是已经被用烂的套路,但真正身在局中的人很难不被那样的恐惧所震慑住,就算能反应过来基本上也是在事后了,由此产生的时间差则已经足够森先生在跟对方的交流中摸透对方了。
至于为什么太宰治那么清楚自然是因为他在这样的情节中既扮演过白脸也扮演过红脸,反正就是挺业务对口的懂吧!
但森鸥外这次想要威胁的人可是牧野裕司啊!
怎么说呢,就颇有一种不知死活的孤勇感比起担心牧野裕司,太宰治更担心这里的森先生在又坐了四年的老板椅后有没有颈椎病之类的久坐疾病。
如果有的话,被吊路灯上蹦极说不定真的会给他蹦脱臼了,到那时堂堂港口afia首领还要打颈部或者腰部石膏是不是太掉价了一些
不过反正这也不管太宰治自己的事,反倒是如果森先生能吸引住牧野裕司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满世界乱跑了的话更能让他松口气。
念及至此,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恶劣家伙。”
森鸥外这下反倒是露出了少许惊讶的神色,“能让太宰君给出‘恶劣’这样的评价还真是了不起,那么说来,港口afia应该更符合对方的口味吧。”
“是随心所欲的恶劣哦。”太宰治不以为意地回答,“森先生最好还是不要跟他多接触的好,不如说,干脆不要让他意识到你的存在对森先生来说才是最优解这可是我难得的衷告啊。”
“哦?这是对我的警告么?”森鸥外笑了起来,“真是和这里的你完全不一样啊,来自异世界的太宰君。”
“发现了么?”
“毕竟太宰君姑且也算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弟子,对于你可能的改变,我并非全无预计,会跟我印象中的太宰君产生这样大的变化,显然只有‘平行世界’这样的概念可以诠释了吧。”
端坐在对面的首领交叠起双腿,单手抵在下颚处,瑰紫色的眸中透着少许令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已经找到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了么?真可惜,明明我一直更期望你能将港口afia视作自己想要保护的事物。”
说实话,有时候牧野裕司会觉得太宰治脾气差就纯粹是没有逼数,就比如说如果此刻在这里和森鸥外对峙的人是他的话,他大概已经被对方的废话文学给整的下意识扭头去找路灯杆了,但太宰治却依旧显得无比气定神闲,“对于辜负了森先生的期待这件事,我还真是完全无法感到抱歉呢。”
他说完又用指尖点了点桌面,纤长的指尖落在了森鸥外面前的支票的另一角上,“差不多可以松手了吧,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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