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牌子在我这放了一千多年都没有出过事——谁知道这小子才拿到不久就引出了那只传说中被封印在里面的恶魔啊……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我甚至连令牌里是否真的封印了恶魔都不清楚。”黑崎一心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不要吵了你们,病人需要安静。”卯之花皱起了眉头,说。
“他怎样了?”山老头关切的问。
“还好,身体恢复得很不错,看来某人照顾得很是到位呢,”卯之花笑眯眯的望了碎蜂一眼,后者虽然红着脸却罕见的没有说话,“我估计他也快醒来了,应该也就在这两天吧——总队长你那天下手也实在是太重了……”
“没有办法,北归副队长当日恶魔化后的超速再生能力很强,如果老夫不下重手,是无法压制住他的。”山老头说着,看向北归辰月的眼里也露出一丝欣慰,“这小子,转眼就已经那么强了……”
“不过说起来山老头你的实力也见长啊——那天北归辰月的灵压我们灵王界可是都感觉到了,那样的灵压强度,再加上你们后来说的这些斩术,我即使是卐解要解决他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山老头你居然直接就把他击溃了……炎帝还真是可怕啊。”黑崎一心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那不是北归副队长的真正实力啊……他斩术的真正威力根本没有体现出来,那只是失去意识之后的本能的进攻罢了,却想不到吾等竟仍然被逼得那么狼狈……这些年看来春水跟浮竹看来都退步了啊。”山老头叹道。
“我倒不这么觉得。听说春水跟辰月的关系很好是吧。”黑崎一心笑了,说,“春水这个人呐……他可不是会伤害朋友的那种人啊;至于浮竹,那就更不用说了。”
“嗯,一心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北归副队长的伤不严重,那么老夫就先回去了。失陪了。”山老头说完,人瞬间就消失了。
“咦?这老头连瞬步都大有长进啊……”黑崎一心说,“那么,两位美女,我也先告辞啦,其实身为零番队队长的我要请假可是很艰难的……”
黑崎一心笑着说完,也瞬步离开了。
“碎蜂队长?你不去休息吗?”卯之花烈温柔的笑着说。
“不用了,我还不累。”碎蜂轻柔的坐在北归辰月床边,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去北归辰月额头上的汗珠,“倒是卯之花队长,你不回去吗?”
“照顾病人可是我的职责所在呢。”卯之花说,目光停留在北归辰月的脸上。
咦?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卯之花皱了皱眉头,仔细的观察着北归辰月的脸,突然恍然大悟,随即笑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我就先回去了。”卯之花笑盈盈的说,然后从容的走出了队舍。
房间里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北归辰月跟碎蜂两个人。
看着北归辰月苍白的脸色,碎蜂心里无比的难受,不自觉的伸出了手,抚mo着北归辰月菱角分明的面庞。碎风的小手软软的,嫩嫩的,摸在脸上感觉痒痒的,但是很舒服。
碎蜂轻轻的弯下了腰,她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北归辰月。
他的长相只是一般,但是笑起来会给人一种如浴春风的感觉,所以他的人缘一向都很好。只是,现在这笑容却看不到了。
碎蜂又想起了那天夜里,北归辰月即使失去了意识也不愿对她拔刀相向的固执,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眼泪已经不自觉的涌了出来,滴在北归辰月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划落。
“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碎蜂哭泣着,伏在了北归辰月的胸口上。
“当然好啊……”
“那你还不快……”碎蜂突然止住了声音,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北归辰月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充满笑意的望着她。
“你看你,都已经是队长了,还像以前那样喜欢哭鼻子。”
碎蜂红着眼睛,静静的伏在北归辰月的胸口,任凭眼泪流淌着倾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北归辰月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美好触觉,很想伸手抱住碎蜂——遗憾的是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含泪放弃了这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
“碎蜂。”
“嗯?”
“……我一直觉得,你是一朵盛开就不再凋谢的花……我只能拿着剑在这朵花外很远的地方守着它,一边开着漫无边际的玩笑,一边看着它在风中摇曳,就这样……”
“也许直到我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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