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眼泪(42)
翁法蕾刚给我上完课,九点的钟声就响了。室长赶紧叫我们,值日员果然出现了,这天是安东宁。我们像往常那样排成一排,他扫了全体人员一眼,数了人数,然后坐了下来。接着,我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在他面前掀起裙子,前面一直掀到肚脐上面,后面掀到腰际。熟视无睹的安东宁无动于衷地接受着这种膜拜,一点也不激动。然后,他注视着我,问我觉得这番经历怎么样。见我只是流泪,不回答,便笑着说:“你会适应的,全法国没有哪家修道院比咱们更能训练姑娘的。”
他从室长手上接过犯了错误的人的名单,然后继续对我说话,他使我浑身发抖。看上去要我服从这些淫棍们的每个姿势、每个动作,这对我来说不啻是死亡的判决。安东宁命令我坐在一张床的边上,以这个姿势露出我的胸脯,他叫室长过来撩起我的裙子,一直撩到乳房下面,他自己来把我的双腿尽可能大地分开,然后就面对着我坐下。欲火中烧的安东宁向我扑来……
“我这次要让她怀孕。”他怒气冲冲地喊道。
道德的败坏决定了肉体的异常。他的习惯是在陶醉的最后关头狂呼乱喊,这次更是疯狂叫嚣。一切都以他为中心,大家都为他效劳,一切都努力促进他达到如醉若痴的状态,这个淫棍就以最离奇的腐朽方式达到了高潮。
这样的仪式经常举行,已成通例,当一个值日修士无论以什么方式占有一个姑娘时,所有的姑娘必须围着他,以便从各个方面刺激他的感官,快感就可以通过他的每个毛孔更强烈地深入到他的每个毛孔中去,如果允许我这样表达的话。
安东宁走了,早饭送来了。同伴们强迫我吃点东西,为了使她们高兴,我这样做了。我们刚刚吃完饭,院长就进来了。他看见我们还在饭桌旁,就免除了我们应该向他做的,我们刚才为安东宁做过的仪式。
“应该想着给她穿衣服了。”他望着我说。
与此同时,他打开一个衣柜,把几件我那个级别的颜色的衣服,还有几件内衣裤,扔到我床上。
“试试这些衣服,”他对我说,“把属于你的衣服交给我。”
我照着他的吩咐做了。我早就料到了此事,夜里就把我的钱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拿出来,藏到了头发里。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塞维林诺就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裸露出来的诱人部位瞧个没完,双手也伸了过来,到处摸了个遍。终于,我半裸着身体被修士抓住,他让我摆出对他的快感有利的姿势,就是说,与刚才安东宁让我摆出的一模一样的姿势。我想求饶,但一见他双眼喷火,觉得最保险的就是服从。我摆好姿势,大家围了上来,他在自己四周只看到了使他心醉神迷的淫荡的祭坛。
美丽的泰瑞丝说:“夫人,您要是觉得可以,我就只简单说说我在修道院里头一个月的情况,也就是说这个时期里主要的事情,余下的东西就是重复了,否则的话,我的讲述会非常单调的。我看,我应该立即转入叙述是怎样逃出那淫窟的。”
第一天晚上没叫我去参加晚宴。他们只是指派我去陪克雷芒过夜。按照习惯,我在他回来的前几分钟来到他的房间里,是狱吏兄弟送我来的,并把我锁在了里面。
他来了,酒精与情欲使他火烧火燎。他后面跟随着那个轮到给他当看护的二十六岁的姑娘,那是他的侄女。我听明白了要求我干什么,立即就跪下,他走到我面前,仔细观赏我这副屈辱的模样,然后,他命令我站起来去吻他的嘴巴。他品尝这种亲吻长达好几分钟,花样翻新地尝足美味,……凡是想得出来的妙趣他都品尝了个够。与此同时,阿尔芒德(这是为他服务的姑娘的名字)为我慢慢地脱去衣服。她从下面开始,当我的腰露出来时,她立即让我转过身来,将她叔叔颇感兴趣的一面冲着他。克雷芒审视着、抚摸着,然后,他坐在一张扶手椅里,命令我过去让他吻我。
“泰瑞丝,”他对我说,“你就要遭罪了(他用不着告诉我,他的眼睛已经表达得太清楚了),我要鞭笞你的全身,”他对我说,“我任何地方都不会放过。”
他又叫我转过身去,命令我跪在椅子边沿上,双手抓住椅子背。他看见我终于就位了,他正好够得着,就命令阿尔芒德给他拿荆条来,她递给他一把细长的。克雷芒抓住荆条,命令我不许晃动,开始在我两肩和腰部上面鞭笞二十来下。他放下我片刻,把阿尔芒德叫过来,命令她在距我六法尺的地方也跪在一张椅子边上,然后对我们宣布他要同时鞭打我们俩。谁要是头一个松开椅子、发出叫喊、流出眼泪,他就立刻施加随意的酷刑。他给我鞭打多少下,给阿尔芒德也是那么多下,而且准确地打在同样的地方。他又来折腾我,亲吻他刚才抽打过的所有地方,并且扬起了荆条。
他对我说,“坚持住,贱货,听好,我要把你当作最下贱的玩艺折磨!”
说完,我就挨了五十下,这次只是从两肩之间抽打到腰部凹陷之处。接着,他飞快跑到阿尔芒德跟前,照我这样把她抽打一遍。我们俩都不敢作声,只能听到几声忍耐不住的、低沉的呻吟。我还有力气忍住泪水。
接着,他走到我面前,仔细观赏那仍然安然无恙的两半肉球好几分钟,他要对它们施加酷刑了。他使劲揉搓,又吻上千百遍,喊道:“来吧,勇敢点……”立即,鞭子雨点般落下,从肉球一直抽打到大腿。疼痛使我产生的蹦跳、抖动、痉挛和牙齿咬的格格的响声使他极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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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的眼泪(43)
他大声叫道,“这姑娘真叫我快活!还从来没有谁把我搞得这样快感无穷呢!”
他又转向他的侄女,同样野蛮地对待她。还剩下下面的部分,从大腿上部直到脚踝,他以同样的热情抽打着。
“来吧!”他把我翻过身去,又说道,“咱们来换个玩法,探讨探讨这边!”
他又打了我二十多下,从肚子中部打到大腿下部。
阿尔芒德在旁边,双手被绑着。他又开打了,这两个如此白净、如此丰满的漂亮肉体很快就在刽子手面前变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终于,他说道:“起来,对,叫你们起来,我要你们都怕我!”
他的眼里冒着火星,口中吐着白沫。我俩全身都受到威胁,赶紧逃窜,……我们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房间里到处乱跑,他在后面紧紧追赶,随意鞭笞这个或那个,把我们打得鲜血直流,终于把我们逼到床里边的角落里。鞭笞如雨而下,可怜的阿尔芒德摇摇晃晃、险些跌倒。
“咱们去睡吧!”克雷芒终于发话了,“你或许觉得太难受了,可我觉得还不够,这样的嗜好我们是从来不会厌倦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真正想要干的事儿的极其不充分的摹写。啊!亲爱的姑娘,这种癖好能使我们达到怎样的地步,使我们多么陶醉,你是不知道哇!你又怎能知道,供我们发泄情欲的对象所受的痛苦激发起的电流给我们多么猛烈的震荡!我们的罪孽使我们多么舒服啊!增加罪孽的愿望,……我知道,就是阻碍这怪异癖好的惟一暗障碍,但是,对一个藐视一切的人来说,还惧怕这种障碍吗?”
虽然克雷芒仍然处于昂奋的状态,但我见他已经平静多了,便壮胆针对他说的这番话,指责他情趣的堕落。我觉得应该对您说一说这个淫棍为自己的趣味辩解的理由。
克雷芒对我说,“亲爱的泰瑞丝,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无疑就是想对人的爱好表示异议,反对它们、指责它们或者惩罚它们,说是不符合所在国的法律,不符合社会习俗。怎么!人们难道不懂得,没有哪一种爱好,不管多么怪僻,别人认为多么罪恶,其实都不过是我们受之于大自然的体质结构所决定的。既然如此,我要问一问:哪一个人有权利胆敢要求另一个人要么革新他的趣味,要么按照社会习俗重塑他的兴趣呢?法律的制定只是为了人类的幸福,那么法律怎么可以放肆刁难不能纠正自己的人,刁难不可能以牺牲理应受法律保护的幸福为代价改正自己的人?即使我们想要改变爱好,又怎么做到呢?我们能够重造我们自己吗?我们能够成为别人吗?你能要求一个身体畸形的人这样做吗?我们道德上的这种不规范的兴趣与人体上的不完美的畸形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我同意咱们来谈谈某些细节。泰瑞丝,我发现你有足够的聪明,能理解的。我看出来了,我们中间有两种特殊的事情已经使你感到震惊。一是我们对于常人认为是令人恶心的或者肮脏的事情感到强烈刺激性和快活,你非常惊讶;二是你同样觉得奇怪的是,某些你认为只是表现凶狠的行动,对于我们的性官能却产生剧烈的震撼。咱们来分析一下这两种兴趣,如果可能的话,我要让你相信,世上再也没有比它们给予我们乐趣更简单的事了。
“你声称肮脏的、荒淫无耻的东西可以对我们的感官产生补充快感的主要的刺激确实是奇怪的,不过其实,你不必感到惊奇,先感觉一下,亲爱的泰瑞丝,在我们的眼中,只有我们赋予想象的东西才有价值。根据这个实实在在的真理,很有可能,不仅最奇怪的东西,甚至最卑劣的、最可怕的东西都能非常刺激我们的感觉。人们的想象是其思想的一个功能,通过感觉器官在思想中描绘、改变事物,然后根据对这些事物的第一个观察形成了思维。然而,这种想象本身随着人天赋体质结构的异同而变化,所接受的对象因接受的方式而异,然后形成的思维随着所知觉的对象产生的冲击的后果而有所不同。我讲的这些,咱们来打个比方,你就容易明白了。泰瑞丝,你没有见过形状不同的镜子吗?有些镜子使被照的物体缩小,有些镜子使它们放大;有些镜子使人变丑,有些镜子使人妩媚动人。现在你设想一下,假如每面这样的镜子都把创造功能与客观功能结合起来,就绝对不会给予照镜子的人以同样的形象,而是形象各异,产生的肖像的不同不是根据镜子观察事物的方式形成的吗?如果在我们刚刚赋予镜子的这两种功能之上,现在再加上感觉的功能,镜子岂不给予它自己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照见的人以各种不同的情感,由于它所见的方式而尽可能设想种种不同的情感?看见对象美丽,镜子就爱它,看见是丑陋的,就讨厌它,尽管这始终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人类的想象,泰瑞丝。想象有多少方式,同一对象在想象中就以多少形式出现。想象随着所接受的对象,无论是怎样的对象,对我们的想象产生的效果的不同而决定是爱它还是恨它。倘若看见的事物以一种舒服的方式震动了它,它就爱它,更喜欢它,尽管这个事物本身没有任何真正的可爱之处。倘若这件事物尽管在另一个人眼中具有某种价值,给予我们的想象却只是不愉快的感觉,我们就弃之不顾,因为我们的任何感情只能通过同事物对想象的作用才能形成、才能实现。所以,某些人感到强烈喜悦的,可能另一些人感到难受,这毫不奇怪;反过来说,极其异乎寻常的玩艺也能有趋之若鹜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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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的眼泪(44)
“倘若我们承认感官的享受总是取决于想象、总是被想象调整,那么就不必对想象使这些享乐产生的多样化、这种想象种种不同的扭曲势必产生无穷无尽的不同嗜好和欲情感到惊讶了。这些兴趣尽管淫猥,也只会使头脑简单的人为之惊讶。没有任何理由认为饭桌上的古怪兴致不如床上的古怪念头奇特,在这两方面崇拜一般人厌恶的任何玩艺,并不比喜欢一般人觉得好的任何玩艺更使人惊讶。通常都认为人的官能大体一致,但什么也不能证明喜欢的事物都一样。世界上四分之三的人可以认为玫瑰的气味芬芳宜人,但这并不能作为证据来谴责可能认为它的气味很难闻的余下的四分之一的人,也不能表明这种气味就真的好闻。
“如果说世上有些人的兴趣使得一些有成见的人感到颇不舒服的话,也不必为他们大惊小怪,不仅不应教训他们,甚至惩罚他们,而应该为他们出力,给他们满足,消除妨碍他们的一切束缚。并且,如果你想做个公正的人的话,就应该提供一切手段让他们满足而不冒任何危险。因为具有这种奇特兴趣并不取决于他们,就和你聪明还是愚蠢、身材匀称还是驼背并不取决于你一样。使你将来可能产生这种或者那种奇怪念头的身体结构是在你母亲的子宫里形成的。最早呈现的对象、最早听到的言谈决定了动机。嗜好一旦形成了,世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摧毁它们了。教育没有用处,它不能改变任何东西。注定成为恶棍的人最终还是会成为恶棍,尽管他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而身体结构天然向善的,即使没有教师,他也必定会成为有道德的人。这两种人都是根据自身的结构、他们从自然那里得到的印象来行为的,用不着惩罚一种人,也用不着表扬另一种人。
“非常奇怪的是,凡是涉及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们就不会为兴趣的不同而感到惊讶,但是一旦涉及淫欲,就闹得沸沸扬扬了。时时刻刻注重自己的权利的女人们,她们的软弱和缺少价值使她们生怕失去什么,随时随地胆战心惊,惟恐别人夺去她们的什么玩艺儿。不幸,人们在取乐的过程中往往使用震撼她们所崇拜之物的做法,这就犯了滔天大罪,就得送上绞刑架。然而,这是多么不公正啊!感官的快乐有义务比生活中的其他快乐使一个男人变得更好吗?我再说一遍,无论哪种情况,他的独特都是其身体结构的结果,倘若影响你的东西对他来说毫无价值或者只有使你厌恶的东西才能使他激动,这是他的错吗?如果自己能决定一切的话,有谁会不愿意立刻根据普遍的标准上来改造自己的兴趣、爱好和倾向,不愿意像大家一样,而偏要独树一帜呢?打算严厉惩罚这样的人就是最荒谬、最野蛮的行为,不能容忍。尽管他有所迷失,但是他对社会并没有犯罪,就如我刚才提及的来到世上就是瞎子或者瘸子的人并没有对社会犯罪一样。惩罚他、嘲笑他和折磨、挖苦另一个人同样不公正。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认为具有特殊兴趣的男人是病人,就如一个歇斯底里得头昏脑胀的女人一样。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惩罚、反对这个男人或者那个女人。请同样公正地对待因其一时心血来潮使我们惊讶的人吧,他就像一个病人或者一个晕头晕脑的女人,他像他们一样值得同情,而不是斥责。这就是从道德上来说,这些人应该被原谅的理由。日后,当解剖学更趋完善的时候,无疑会同样轻而易举地在体质结构上找到应被原谅的理由。通过解剖学,将较容易地揭示人的身体结构与其赋予人的兴趣之间的关系。书呆子、刽子手、狱卒、立法者、受过剃头礼的流氓,等到那时,你们能如何呢?当将来证明这样或那样的体液流动、某种纤维、血液中或者兽性的思想中某种程度的刺激使得一个人成为你们惩罚或者奖励的对象时,你们的法律、道德、宗教、绞架、天堂、神灵和地狱又会如何呢?咱们继续说吧,残忍的嗜好让你非常吃惊吧?
“人寻欢作乐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给予感官所能感受的强大刺激,并且通过这个方法来更好地、更炽热地达到最后的高潮吗?这个宝贵的高潮根据其活力的多少来确定享乐的好坏。说什么有必要更进一步,得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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