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报答妳让朕尝到了春饼的好滋味,若不是妳,朕只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民问还有吃龙鳞这个习俗。siw」
「皇上身为真龙天子,自然是不会有人告诉你吃春饼就等于是吃龙鳞,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呢!」
「但妳就敢说。」他抿着浅笑,定定地啾着她。
「灯儿已经不受皇上宠爱了,就算是说错了话也无妨,因为,还能有什么更糟的下场呢?」
「挽灯爱妃,妳比朕想象中的还要有趣万分。」
「皇上,灯儿不是可供把玩的玩意儿,怎么会有趣呢?」她四两拨千斤地忽略了他话中真正的含意。
凤阙当然听出了她灵巧地转移了话题,但他不以为意,只是勾唇一笑,语带玄机地说道:「说起来,朕冷落妳太久了,是该好好弥补妳的时候。」
挽灯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忽略他的话中有话,她试着想抽手,却仍旧无法撼动他如钢铁般的掌握。
他强悍的占有姿态,彷佛在宣告她再也逃不掉了!
第五章
既然她存心隐瞒,他当然也就不急着揭穿她的秘密!
但是,看她在他的面前,佯装成一名无知的妇道人家,除了吃睡之外,最多就是拿起针线缝制婴儿的小袜,彷佛先前在他面前侃侃而谈左传之闲趣的女子并非同一个。
相较于凤阙的神闲气定,挽灯心里则是志下心不安,自从那天之后,他无论日夜都将她带在身边,偶尔与大臣们议事时,也强硬要她留下来。
一开始,她勉强能够旁若无人地缝着小袜,毕竟对她而言,缝双小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用去她大半心力,但渐渐地,他们谈论的内容比针莆有趣太多,让她只要一个不留心就会分心。
今天早朝过后,几位军机大臣一下朝就被召进御书房,与其说是商讨北方的战事,倒不如说是人惹出来的祸事。
昨天晚上,北方探子传来密报,说在北方战事之中统整军队的将领何庆会无视朝廷命令,非但没有将军队撒退回古宁堡,反而趁着北方王国因为寒祸民不聊生之时,领兵大举进犯,本来以为可以一举歼灭敌人,早日班师回朝,但没料到太过躁进的结果,就是逼得北方王国的臣民抵死反抗,造成了皇军死伤无数,元气大伤!
她每每听到入神处,都会忘记自己手里还拿着针,一个不留神就刺疼了自己,但她没吭半声,静静地将血滴吮去。
凤阙自始至终都在观察着她的反应,蓦然,他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痕,回眸对大臣们说道:「传朕的旨意,召何庆会回京,让他以死谢罪吧!」
「唔……」指尖又是一阵刺痛,让挽灯低叫了声,虽然极力地抿住了喊声,但终究还是传进了凤阙的耳里。
凤阙几乎不消多想,就知道她又是被针给刺伤了手,他没好气地回头,看见她又在吸吮自己手指的血滴。
「妳究竟要伤到自己几次才甘心呢?」
「灯儿原本就不擅女红。」
「不擅长就别做了。」他没好气地哼了声。
「我想至少替孩子绣双小袜。」她垂下蚝首,小声地说道。
闻言,凤阙侧眸瞟了她一眼,心想她露出那副委屈的神情,存心教人以为他欺侮她吗?
「那种琐事就交给织房的宫女,她们随便一个手艺都比妳好。」
「灯儿知道,才说至少做双小袜聊表心意,这双小袜完成之前,顶多就再在手指上扎几个小洞,不碍事的。」
「几个小洞?妳说的真含蓄,是至少几十个吧!」
「是皇上说的太夸张,就算再扎到,也顶多十来个吧!孩子的脚丫小,也就剩下十来针,总不可能让我每缝一针就扎到一次。」
「朕还真觉得妳是每缝一针就扎出一个小血口子呢!」他的眸光一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遍,「就算再不熟悉女红的人,也不该如此手拙,怕就只怕妳根本心不在焉。」
「皇上说笑了,灯儿的心思要是不在针在线,还能注意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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