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弦月高悬,点在树上红衣的发冠上,像是天然的玉石一般,盈润了那张白秉臣无比熟悉的脸。
梅韶纵身一跃而下,丢了手中的石子,几步趴到窗户边,一双桃花眼笑得风流倜傥,眼睫的那颗泪痣也红得鲜艳异常,他隔着窗户摩挲着白秉臣的脸颊,调笑道:“白家的小公子独守空房这么久,是被负心人抛弃了吗?”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白秉臣顺着他的掌心蹭了蹭,问道。
梅韶收回手,摊开在他的面前,眼中满是期待地问他,“砚方,私奔吗?”
白秉臣的眸光明明灭灭,原先心中的烦躁一下子舒展开来,他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轻声道:“好。”
梅韶忽地释然一笑,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他一直不得答案,当年要是没有苍山事变,自己若是不顾反对,想要带白秉臣私奔,他会不会义无反顾地跟自己走?
隔着这扇窗户,他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梅韶半个身子都探进去,怀抱住白秉臣把人抱着坐到了窗边。
白秉臣弓着身子,低着头才勉强稳住身形,一时间夹在中间不得上下,略微绷紧的手臂暗示着他的无措。
“砚方,看我。”
白秉臣去捉梅韶的眸子,刚瞥见一点他眼中的浓烈的情愫,就被人抵着吻了上去。
梅韶的攻势猛烈而深入,纠缠着他的舌头肆意翻搅,掠夺着他呼吸的节奏,白秉臣很快便溺毙在快要窒息的情动喘息中,呜咽了一声,就要往后躲,双臂也无力地攀折在梅韶的肩上,连环住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低低地垂着。
梅韶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按压住他的后脑勺,没有给他半点后退的机会。
再隐忍的呜咽都侵吞在唇齿之间,白秉臣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袭,直到舌尖发麻,眼角无意识地渗出泪水,梅韶也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打算。
清苦的药味顺着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强势而又细致地布满了白秉臣的整个口腔,不知过了多久,白秉臣已经晕眩得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才触到了新鲜的空气。
白秉臣低声喘息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低垂着瞥了梅韶一眼,道:“你喝了什么?”
梅韶眼中的侵略没有丝毫掩饰,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道:“来之前看到季蒲回来了,去问了问你的身子,他说给我熬了一副补药,要我喝了。”
梅韶不耐地扯开衣领,吐出一口热气,一副燥热的样子。
白秉臣脑袋“嗡”了一声,微凉的指尖抚上梅韶的脸,却被他捕获了指尖,在唇舌间把玩着。
指尖触及皆是湿滑灼热,白秉臣看着他愈发深沉的眸子,有些后悔没有和季蒲把事情说清楚,季蒲不会真的给他喝了那种补身子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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