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德虽没有说,可王泼皮知道白秉臣上次的事儿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很大的波动,好在,没过多久,谢怀德又恢复了原样,依旧读书考试,没有半分懈怠。
谢怀德听出他话中之意,轻轻地笑了一下,道:“王大哥,我视他为信仰,是因为他的才华,他才华下的治世壮心,若是有一天我发现他不是我想的那样,也不该因此而改变我的信仰。因为,我得清楚,我仰望的是一个人,还是他曾经给过我少年壮志下为民谋事的一颗心。只要此心不变,人变,心亦不变。”
王泼皮默了一瞬,正色道:“你牵扯到这件事中,就再没有回头后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我不悔。”
王泼皮的眼中情绪明灭,半晌才道:“好,我帮你。三日后,上平都。”
——
城门西。
往日络绎不绝的城门人少得可怜。
肃杀的甲兵比以往多了一倍,分成两队站在城门外,正在盘查今日入平都春闱的学生。
南阳侯虽暗示孙哲封锁了平东三州的城池,但这只是私下的调令,像春闱这样的大事,他也不敢扣押考生不准出城。
只是搜查得要比以往更加严苛些,尤其是在章淮柳逃跑之后,南阳侯拨付各地城门的甲兵足足多了一倍。
准备入都的考生们都集中在这时候查验,细细看了一会前边检查的流程,谢怀德在心中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滚了好几遍。
“都下车,谁是入都的考生?”门口的甲兵拦下一辆马车,问道。
王泼皮从驾马的车辕上跳了下来,掀开帘子,谢怀德从上头走了下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甲兵挑了一下帘,确定里面没人后,再次将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定在谢怀德的身上。
谢怀德行了一礼,道:“官爷,我是入都的考生。这是我的车夫和丫鬟。”
他依次像甲兵介绍了王泼皮和程念的身份,顺从地站立在一旁,等待甲兵的下一步指示。
甲兵摊开一幅画卷,指着上头的老人问道:“这个人,见过吗?”
谢怀德上前两步,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答道:“未曾。”
围在马车旁的两名甲兵也大致查看了一番马车,没有发现什么之后,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走吧。”
谢怀德重新坐上车,王泼皮扬鞭驾马,驶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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