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铁汉和鸣凤二人也有些诧异起来,这是怎么啦,主人哪是那么容易死的?别是出了什么别的意外吧?特别是鸣凤,刚刚驮起主人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的勃勃生机,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呢?
二人正疑惑间,鸣凤忽然看到主人的眼睛忽地睁开,而此时,星月正好垂下头去,张扬轻轻地眨了几下,又猛地闭上,鸣凤一下子明白,脸上不由笑了起来。
星月忙活半晌,张扬仍是毫无动静,用神识探索过去,张扬体内却是毫无反应,竟是死寂一片,不由大放悲声:“铁汉,鸣凤,张大哥死了,被我打死了!”
鸣凤脑袋一转,也是大放悲声:“主人啊,你死得好冤枉啊,哪么厉害的魔头都被你打跑了,可是你竟然死在她手里啊!”
铁汉看着两个大哭的女人,不由迷糊起来,主人死了,不可能吧,怎么没有一点死的迹象啊?像主人这样的死,就是死,也一定是死得惊天动地,元丹尽散,怎么可能死得这么无声无息?
“鸣凤,不可能吧,主人怎么会死呢?”
鸣凤霍地站起来:“住嘴,铁汉,打当然是打不死主人,但主人是气死地,被星月给气死了!”
一听鸣凤如是说话,星月不由更是伤心,扑倒在张扬的身上,大哭道:“张大哥,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解释,你一定是有理由得,张大哥,只要你活过来,我一定不再任性了,一定好好地听你说话,张大哥,你不要死啊,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你说得是真得么?”一个声音忽地响了起来。
“当然是真地!”哭得迷迷糊糊地星月下意识地答道。
“好,那我就不死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星月一下子楞住,半晌,忽地尖叫一声,一跃而起,两眼直瞪瞪地看着地上的张扬,而张扬这时笑嘻嘻地睁开双眼,双手一摊,道:“星月,是你说的,要听我解释地,可不能再任意耍性子了!”
此时地鸣凤再也忍不住,嘴巴一张,哈哈大笑起来。铁汉一脸迷糊相,也是嘿嘿地笑道:“我说嘛,主人哪有这么容易死掉!”
星月满面通红,忽地一扑而上,两个拳头下雨一般地擂在张扬的身上:“我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张扬大笑着厅挡右遮,眼看着星月没有罢休的意思,连忙道:“好了,星月,你不是好听我解释么,别闹了!”星月这才停了下来。
张扬找了一块大石,坐了下来,回头招呼铁汉鸣凤道:“你们两个也过来,过去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现在你们也听听,听完之后,自己决定是去是留吧!”铁汉和鸣凤一脸诧异,“主人,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和铁汉怎么会背离你呢?”张扬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等你们听完我的故事再作决定吧,现在什么了不要说!”
三人满腹狐疑地围坐在张扬的身边,张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事情地真相娓娓道来,随着故事的一步步地深入,在场三人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山风越来越大,铁汉打来了一大捆的木柴,熊熊的大火烧了起来,火光映得众人的脸一片通红。张扬缓缓地吁了一口气:“我的故事说完了,铁汉,鸣凤,你们现在知道跟着我的凶险了么?所以,你们现在可以做出决定了,是去是留,完全由你们自己来决定,我决不会怪你们的!”
铁汉霍地站了起来:“主人,我铁汉是是粗汉,只知道如果不是主人提拔的话,我还只是十万大山中一个茹毛饮血的妖精,不管主人有什么样的敌人,只要主人一声令下,我铁汉上去就砸他娘的,咬他娘的,决不含糊,大不了被打个魂飞魄散,有又什么了不起的!鸣凤,你呢?”
鸣凤嘻嘻地一笑:“我有什么可说的,你这个粗汉都知道的道理,我还不如你么?”
张扬眼睛不由湿润了,“好,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英雄,从今后,你们就不要叫我主人,跟剑真人一样,喊我一声老大吧!你们也是我的好兄弟,从此以后,咱们就同富贵,共患难!”一手牵起一个,张扬大声道。
一双温滑的小手也跟着搭了上来,“你们忘了,还有我呢!”星月笑着道,四人对视一眼,不由大笑起来。
“老大,我们今后应当怎么办呢?还是和魔教合作么?”鸣凤问道。
张扬摇摇头:“不,这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今天和赵文和的一场大战让我明白了很多,我为什么要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不错,我现在处境是很困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他们两大集团通力博奕,而我却要在夹缝中求生存,慢慢地壮大地自己,从今后,我要为自己而战!”
“为自己而战?”三人看向张扬。
“不错,为自己而战!”张扬站了起来,走到悬崖边,任凭狂风将自己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我是谁,我是张扬,我不是谁人的工具,也不是任竟宰割的对象,我要让所有的人,不管他是神是仙是魔,听到我的名字就发抖,就害怕,我要建立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张扬扬起双臂,仰天狂叫道:“从今天开始,我要为自己而战,仙魔们,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来吧!我等着你们!”
星月,铁汉,鸣凤三人走到张扬的身边,手牵手站到一起,四人一齐仰天大叫起来:“为自己而战!”气势磅礴地誓言在天地之间回荡,久久不散。
第九十七章:白蛇寻仇
就在张扬下定决心为自己而战之时,剑真人一路跟踪着白素贞来到了五华山上,手心里紧紧地捏着张扬特地写给他的隐身符,悄无声息地蹑在白素贞身后的剑真人仍然是小心翼翼,饶是如此,途中几次仍是让白素贞觉得有异,险些便将他揪了出来,直到此时,剑真人才明白张扬此举决非多余,看来老大虽然只跟白素贞见了短短的一面,但对于她的实力却比自己要了解多了。
一进入五华山中,白素质明显的脾气比往常焦燥起来,往往毫没来由得就将一株株的大树打得东倒西歪,或是将一块块的巨石打得石屑纷飞,每每大大地发泄一场之后,方才能静下心来,继续向前。
剑真不由摇头叹气不已,情之一字,可谓是害人不浅,象白素质之种出类拔萃之人,竟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事情都过去如此之多年了,竟然还是如此地耿耿于怀。想到此处,又不由得得意洋洋起来,像自己,就决不会遇到这种状况,而自己的老大,张扬,嘿嘿,据自己观察,他虽然桃花运不断,不停地有美女青睐于他,但说不定是桃花劫也说不定,哈哈哈,老大,以后看来没你什么好日子过了。剑真人不由得偷着乐起来。
白素贞看来对五华山极度熟悉,在从林之间灵活地穿梭,不多时就来到一条幽深的峡谷前,站在峡谷的面前,白素贞怔怔地立了半晌,竟然有些魂不守舍起来,两行眼泪也是啪哒啪哒地掉了下来,猛地手一举,应声一掌将峡谷口的一块巨石劈得粉碎,银牙一咬,飞一般地向里而去。
眼看着她远去,剑真人这才钻将出来,疑惑地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石,都到了这地方了,看来离五华真人许仙居住的地方已是不远,怎地白素贞又拿着石头来出气呢?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一些较大的残留在石块之上,依稀还遗留着一些字迹,看来这定是和当年他们的情史有关了,难怪白素贞睹物伤情。
一跺脚,剑真人紧紧地跟了进去,半个时辰过后,峡谷已是走到了尽头,一堵高入云头的石崖耸立在剑真人的面前,抬头看去,白素贞正尚着崖面冉冉升起,毫不迟疑,剑真人紧紧地追了上去。
白素贞此时心中可真是酸甜苦辣,兼而有之,当年的一幕幕不时在眼前闪过,相交时的狂热,热恋之中的甜密,被出卖时的震惊,被关押之后的绝望,仿佛都是昨日才发生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负心汉子想必已把自己忘了,而生活得有滋有味吧?自己该怎样处罚他呢?让他怎样死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出这么多年来的一口恶气呢?
心里乱七八遭地想着,脚下一震,已是踩到了实处,到了这片绝崖的顶端,四下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这哪里像有有人住的地方,荒草从生,凄凉无比,以往五华真人所居住的洞府大门紧闭,门上的两枚铜环竟然锈迹斑斑,几乎与大门连为了一体,到处都接着蛛网。白素贞不由一阵迷茫,难道许仙听说自己脱困,竟然闻风远遁了?看来也不像啊,这份光景看起来已是好久年已没有人居住了。
驻足四望,不由心乱如麻,难道是他当年做下亏心事后,再也不愿回到这地方来,以免受到良心的谴责,而另外搬了地方。对了,一定是这样。白素贞不由冷笑起来,许仙啊许仙,我既然已脱困,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揪住来,挖出你的心脏来血祭我这些年所受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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