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中叹了一口气,道:“蠢材,你认为敌人会给我们这个时间吗?你看看,云中县城已是被对方攻克了,对方马上就会向我们反扑过来了!”张帅回头望去,在清晨的第一抹晨曦之中,云中城头之上,站满了兴高采烈的塑东军士,城头之上的将旗早已被拉了下来,换面了一面红色黑字的朔东郭子旗。
“那现在怎么办呢?”他小心地问道,今日本方偷鸡不着蚀把米,要是主将一怒之下,将气撒在自己身上可就不好了!
“怎么办,撤,撤退,向马邑何碧华军中靠拢。”候中恨恨地道,一拨马头,大声道:“走!”
“那这些人怎么办呢?”张帅有些心虚地问道。
“顾不得他们了,再不走,我们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候中断然道。
全军刚刚退出朔东军营,还没来得及列好阵势,一阵如雷的马蹄声猛地响起,众人骇然回头,眼见着一部朔东骑军列着整齐的冲锋队形,挺着尖厉的长枪,迅若奔雷地攻来,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没有做好迎战准备的他们面对着这样的集团冲锋之时,后果可想而知,不等主将下令,所有的士兵轰然一声,已是转头就跑,此时只能求佛祖保佑了,那些骑兵不要沿着自己逃跑的线路冲过来。
候中嘴里喃喃地骂了几句什么,一扬手,施了几个法术,天空中一阵电闪雷鸣,一声爆响之中,忽地落下数十个雷来,只击攻来的骑军,只盼能炸死一些敌人,略略阻碍一下对方的冲锋,但他又一次地失望了,飞马而来的骑军中,忽地闪起数十道光华,每一道光华都是准确地击在他施放的天雷之上,将其在空中就打得烟消云散。
朔东骑军风驰电掣地追了上来,一声呐喊,已是势如破竹般地刺穿了对方的阵形,如同犁地一般,从满地乱跑的叛军之中深深地辗了一道血漕出来,所过之处,伏尸遍野,血流成河。冲到尽头之后,一声呐喊,回过头来,选准一个方向,又是冲了回来,此时,云中叛军已是失去了建制,将不知兵,兵找不到将,乱成了一团。
候中叹了一口气,摧马急奔,向马邑方向奔去,数千亲军紧紧地跟随着他,拼命逃去,一路不停地有被打散的士兵跟上来,汇到这一股逃亡的人群当中。
骑兵过后,候中的恶梦还没有结束,在他们的前方,又有一彪人马正在等着他们,却是由铁汉和校官王大雷率领的重装步兵,铁汉手舞着沉重的如意混天锤,哈哈大笑地率领着部队冲了上来,重装步兵那沉重的步伐踩在地上,如同一下一下地踩在对方的心上,让人心直发颤。候中大喝一声,一手放出数十个天雷,猛地向前方轰去,同时手执砍刀,将马一纵,已是杀了过去,他知道,如果不能从这里杀将出去,等身后的骑兵追过来,可就真的玩了。
铁汉得意忘形之下,却是不妨对方来了这样一招,轰隆隆声中,天雷已是将整齐的阵形的炸开了一条大缝,候中率部从这里一冲而出。铁汉哇哇大叫道追了上来,一锤直劈候中。
候中一把拎过身边的张帅,厉声道:“去,给我将他拦住,中要让部队冲过去,我就让你将功折罪!”张帅无奈转过身去,挺着一柄朴刀,向着哇哇冲来的铁汉迎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不约而同
刀锤相交,嗡地一声,张帅手中的朴刀已是飞上了半空,另一只锤当胸砸来,魂飞魄散之下,张帅只得舍弃了肉声,嗖地一声,一道黑气窜气,他的元神纵向空中,急急逃窜,铁汉这一锤将他的肉身砸了一个稀乱,看着张帅逃去的元神,铁汉哼了一声,口一张,一道纯白的几乎透明的三昧真火赶将上去,在空中猛地包住张帅,轰地一声,燃烧起来,只将他烧得吱吱乱叫,铁汉咧开大嘴,又是一口三昧真火喷出,崩的一声响,已是将张帅的元神炼化,化为一颗晶亮的珠子自空中跌将下来,铁汉大嘴一张,笑嘻嘻地将这枚珠子接住,国地一声吞了下去,满意地咂咂嘴巴,不错不错,果在是大补啊。
此时,由鸣凤领头的骑军已是追了上来,如雷的蹄声中,风卷残云地将对方残留在后的部队吞了一个干干净净,至此,对方的部队已是完全溃散,满山遍野尽是逃散的残兵,鸣凤和铁汉两人率着部队,自我面穷追猛打,一直向马邑方向追去。而身后,张扬统率着大部队,尾随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向前推进。
马邑的驻军何碧华此时正率领着全军向云中靠近,在她的心中,此时云中的候中部应当已是发动了攻击,按照他们的计划一旦得逞,自己可就是连汤也没得喝了。
“何将军,你看!”身边的一名护卫忽地手指着前方,大叫起来:“溃兵,满山遍野的溃兵!”何碧华抬眼看时,心下奇怪,难不成这么快候中就将对方打败了么?正自疑惑,忽地心中一抖,她看到了狂奔而来的候中,和他身后倒拖着旗帐的败兵。天,竟然是候中被击败了,这可真是奇了。
“糟糕,何将军,像是驻守云中的候将军,怎么办,如果任他们这样冲过来,连我们的部队都要被他们冲乱了!”身边一人道。
何碧华冷笑一声,“真是没用,居然败得如此之惨,看样子,只怕五万军队所剩无几人。来人,传令,扎下阵脚,给我们的人让开一条通道,所有弓箭手准备,凡是不从这条通道中走得,统统给我射杀,如果我所料来错,对方的追兵一定是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可不能让他们连累了我们!”
“是!”一员偏将领命而去,片刻之间,马邑的军队就地停下,刀出鞘,弓上弦,一坐半园形的防守阵形出现在当地。
率部亡命而逃的候中猛地发现何碧华的部队,不由喜从中来,快马加鞭,向边边奔来,身后的逃兵一窝蜂地向着这边涌来。而不远处,铁汉和鸣凤两军合在一处,已是紧紧地追了上来。
“放!”何碧华忽地一挥马鞭,阵中箭入雨下,将自两边逃来的散兵一片片地射倒在前方不远处,喘息未定的候中在何碧华身旁勒住马匹,忽然看到何碧华的军队在射杀自己的残兵,不由大怒:“你这是在干什么?”
何碧华冷笑一声,马鞭一指:“你自己没看到么?对方已是紧紧地跟了上来,如果任由你们这样冲上来,连我的兵都会被冲散,我已给他们留下了通道,凡是不从此通道中过得,统统杀无郝!”候中不由语塞,何碧华说得极有道理,看着哇哇叫着的对方士兵,眼中不由露出怨毒的光芒,“碧华,你可要将这些朔东军队给我杀光,为我出出这口恶气!”何碧华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你们怎么这么没用,居然败得如此之惨?”候中脸一红,道:“都怪张帅那厮,谎称大功已成,谁知对方早有防范,我们反而坠入他们套中,一个不防之下,就落得了这般下场。”
此时,马邑驻军数轮箭下,已有上千残兵倒在了阵前,其余的人此时却也是学得乖了,看到自一处地方逃去的人安然无恙,不由一齐涌了过去,而口子小,人又多,一时却又不能通过如此之多的人,登时将部队拉成了一条长蛇,蛇尾立时被铁汉和鸣凤二人的部队追上,一口便吞了进去。
何碧华马鞭一抬,“全军注意,放箭!”一排排的箭飞蝗般地落下,不分敌我,连同自己人在内,一齐射了过去。
“王八蛋,连自己人也射啊!”铁汉不由大骂起来,一边伸锤拨打着箭支,一旁的鸣凤笑道:“魔教众人,行事向来狠毒,铁汉,你率军攻其左翼,我率军攻其右翼。”
“好,却看谁先破敌!”铁汉大吼一声,铁锤一举,“弟兄们,跟我冲啊!”身先士卒,挥舞着双锤,向前冲去。
何碧华冷笑一声:“没脑子的东西,候中,你居然会败在他们手下,想来真叫人汗颜!”一伸手拔出一面令旗,左右各摇数下。立时,铁汉进攻的左翼完全被箭雨罩住,直射得人仰马翻,而在鸣凤的另一侧,则是一排排的掷矛掷出,在鸣凤的右翼,主要是以骑兵为主,这掷矛虽短,但却是沉重无比,由对方掷来,有时连人带马完全被洞穿,将骑兵部队搅得一片大乱。
被困在当地的铁汉愤怒地狂叫起来,铁锤挥舞,向前一步步的突进,不知不觉之中,已是脱离了他的部队。何碧华冷冷一笑,令旗挥动之下,右翼一千部队立时围将上去,将铁汉团团围住。四面厮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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