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在这些杂物的后头吗?”他来动手搬……
“这不是杂物,是一道门。”花橙藜用手摸那些杂物,看起来东西好像快掉下来了,实际上她摸到的是门板,只是外表做得很像杂物堆。
“藏得真好。”很完美的障眼法,一般人都会被蒙骗过去。
“可不是。”她用力推开门,酒香瞬间扑鼻而来。
他们手牵手一起下酒窖,酒窖的楼梯长又长,他们连下了好几十阶阶梯,才到达储酒的地方。
只见原本藏酒丰富的酒窖空掉了一大半,只剩少数几个酒缸还留在原位,其中有两个酒缸的颜色最特别,想来那就是斜雨酿。
“找到了。”
他没猜错,那两个酒缸里面确实装的是斜雨酿,闻名天下的艾家秘酒。
“还没开封。”花橙藜用手指敲敲酒缸的封泥兴奋地说道,蒲砚卿怀疑她前世是猫,对什么事都好奇。
“要我帮你敲掉这些封泥吗?”他顺手拿包酒缸旁边的工具,眼看着就要敲下去。
“我自个儿开封。”她拿走他手上的工具,怕他不懂方法会坏了酒的风味,蒲砚卿真想告诉她,他已经敲掉几十瓮封泥,搞不好比她还要上手。
花橙藜仔细敲掉酒缸上的封泥,尘封多时的酒香融入空气窜入他们的眼鼻,花橙藜紧急警告蒲砚卿。
“别闻,不然你会醉的。”她似乎只记得他没用的模样,忘了他跟程踏雪学习过武功,还以为他仍是当初那个破病公子哥儿。
“不用担心,我很好,没事。”他不晓得自己还要花多长的时间,才能扭转她对他的印象,殊不知她早已肯定他现在的能力。
“那就好。”花橙藜点头。“我怕你若是像上回一样昏倒,我没有力气把你抬到地面,又得回去叫小六子和小七子来帮忙。”
是了,她一直以为他还是五个月前那个一滴酒都沽不得的破病公子,这让他哭笑不得。
“咳咳!”他是不是该提醒她,他己经不一样了,别老是掀他的底。
“你该不会又着凉了吧?”她伸手摸他的额头,蒲砚卿顿时无言以对,下定决心让她知道“他是个男人”,她不能再这样对他。
“橙藜!”他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去握住她的手,表情异常认真。
“什么事?”她吓了一跳,干么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惨了,又开始结巴。不行,这次说什么一定要表白,不要又扯到别的地方去。
“我……你不要一直提起我以前的糗事,我已经不一样了,现在我是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男人!”像这样把内心的话说出来就对了,她能理解的。
“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噗哧一声笑开怀,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和从前不同,但就她看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很认真在对你表自,你不要一直取笑我。”可恶,他真的有长得那么好笑吗,她为什么一直笑个不停?
第9章(2)
“呃,表白?”不期然听见这两个字,花橙藜呆呆地看着他,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
很好,他们一个傻,一个呆,这出表白大戏还能演得下去吗?都怪小六子多事,没事给什么建议。
“对,表白。”不过既然都已经来了,也只能豁出去了。
“蒲……”
“砚卿啦!”蒲蒲蒲……蒲个什么劲儿?都说要跟她表白了,她还连名带姓,烦不烦啊?
“蒲砚卿,你今几个是怎么啦,吃错药了?”哪有人表白火气这么大,不想表白就不要表白,没人勉强他。
“我没有吃错药,是你讲错话,到现在还不肯叫我的名字。”换做圣人都会生气,他只是普通小老百姓,不是圣人。
“我不是正在叫了吗?”蒲砚卿。
“可恶!”她拗起来真的会拿她没辙,事到如今只好向酒借胆了。
“你等一下。”他二话不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斜雨酿放进嘴里,咭噜噜喝下肚,藉酒壮胆。
“你疯了。”花橙藜瞪人眼睛看他疯狂的举动,他这不是在找死吗?他一滴酒都不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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