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肾虚啊?”徐东明和丁洋同岁,近几年有些“过劳肥”,所以总是约丁洋打球,试图靠一个月仅两三个小时的运动量让自己的轻度脂肪肝能消下去一点。
丁洋起来的时候还特地洗了澡洗了头,但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了,通宵一晚上还是让他挂上了“隔夜面孔”。
“你才肾虚。”他说完用力打了个哈欠。
嘭!
一个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从前方传来,吓得丁洋差点下巴脱臼。
徐东明脸上的脂肪也跟着抖了抖,两人一道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丁洋看见发出声音的是永福里10号的黄铜大门,那大门果然用料十足,现在发着嗡嗡的语音。
他看见一个眼熟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好像是之前和宋如琢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现在……应该是前男友了吧。
“这家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对男同性恋?”徐东明用胳膊肘顶了顶丁洋的腰,悄悄问。
丁洋点点头。
“这也不娘啊,看起来好猛。”徐东明调侃。
“谁跟你说同性恋就娘的?真没见识。”丁洋鄙夷地撇了他一眼,他心里同时也在好奇为什么宋如琢的前男友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已经搬走了吗?难道旧情复燃?这火气看起来也不像……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徐东明的声音打断了丁洋的思考:“哎哟,我身边都是直到比直尺还直的码农直男,这方面见识是很欠缺,还要见多识广的丁老师给我上上课。”
“去去去,不要触我霉头了。”丁洋塞了跟烟到他手里,想堵住那个碎嘴。
徐东明摆摆手表示自己听从体检报告的建议已经戒了。
“后来你那猫怎么样了?弄出来了吗?”徐东明突然问,丁洋曾经跟他说过,自己当儿子养的丁生煎被这两个同性恋捡去阉了……然后他上门要说法却因为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和肌肉的威慑不得不把儿子继续留在这家,想指望它自己金蝉脱壳。
丁洋:“还没。”
“为什么?你那猫不是很野吗?”
“我……让它再留一阵子。”丁洋说着把本来要给徐东明的烟塞到自己嘴里点燃猛吸一口,然后跟徐东明说了他目击那对“同性恋”分手的事情,并且说了自己不想在人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于是留下丁生煎点理由。
“分手了?那这是昨天晚上两人又补了个分手炮吗?不对啊……那个人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徐东明惊讶道,看向刚才摔门的男人最后消失的路口。
“应该不是,另一个的男的昨天晚上跟我一起吃面……”
“什么?!”徐东明瞪大眼睛透过厚厚的镜片看向丁洋,眼神中有一丝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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