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金端着酒碗走出苏珊和客人们的视线,在她一个转身的功夫,突然晃进她眼角余光的两道阴影惊得她下意识抽出藏在腰间上的匕首。
“怎么还不适应我和汉斯的神出鬼没,忘了去年你是怎么割伤手指的?”
随着一声轻快的声音落下,金吸了吸鼻子,像是被遗弃了许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家的路,扑进白音的怀里就是一阵啜泣。
白音安抚地拍了拍金的头,“多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哭鼻子,不就是一年没见,至于?”
话音落,苏珊半是调侃的声音幽幽响起,“公主您这一年可是清闲?”
白音转头看向苏珊,腾出一只手臂将她也抱进怀中。
不知过了许久,在金和苏珊的时间观念里也就是几秒中的功夫,只听汉斯凉凉的声音响起,“叙旧的时间差不多了,该吃饭了。”
“……”
篝火燃起,暖得人心尖发烫。
金和苏珊争执着如何给烧鸡刷酱料能让这烧鸡比去年闻起来更香,白音就靠在汉斯的怀里玩着她的手指,一边玩还一边笑说道:“你说今年的烤鸡会不会像去年一样烤糊?”
话音落下,只听金一声惨叫,她手中的鸡烧成了一团火。
白音:“……”
她轻轻捏了汉斯一下,“你怎么每年都这样?”
随着话音落下,汉斯忽然低头亲了白音一下,速度之快让白音应接不暇。
等她反应过来时,汉斯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冰块脸,“这个你今年没有料到。”
白音笑,刚准备起身咬过去,马车声响起,王后到了。
看着金用剑尖挑着那只着火的鸡往河边跑、苏珊望着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后无奈地望向做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汉斯,笑责道:“你怎么每年都要捉弄金?”
汉斯闻言眨了下眼,再开口时语气里的凉漠少了些许,“母亲教训的是。”
“你每年都这样讲,年年都不改。”王后笑着摇摇头。
话顿,她转头望向白音,笑容里多了几许调侃之意,“贝洛今年比去年又圆润了。”
白音:“……您这样说,我真的很快乐。”
话音落下,满身狼狈的金闷闷不乐地走到王后身前向她请了一礼后,便像小孩子耍赖似的开始告状,“姐夫把我辛辛苦苦腌制的鸡给毁了,我委屈!”
王后也是左右为难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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