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澜,我在问你话,你被给我装傻,起来!”
似乎是没得到回应,杜绮兰的声音越发的尖锐几分。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女子闷闷的吃痛声。
杜绮兰的声音再次从屋内传出来,“看到了吗?你看看给我好好看看面前这些,你若是再不告诉我,我这脸是怎么了,有什么办法能恢复,信不信,可不管你是谁家的千金,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当花盆。”
凌子萩和司炎修站在房间外,细细聆听里面的动静。
当司炎修听到杜绮兰开始虐待屋内宫长澜的时候,他眸光一厉,一脚踹开面前的木门,和凌子萩双双冲了进去。
昏暗至极的屋内,唯有灰黄的烛火随着两人冲进来的劲风闪烁摇曳。
凌子萩瞪大双眼四下寻找宫长澜的身影,可是这不看也就罢了,当入眼的烛台上挤着一颗颗孩童的头颅,她整个人像是定住般死死瞪着面前的一切,不敢动作。
她终于明白,为何她在院子外会有方才那如同魔怔般的举动,原来她的梦就在提醒她,这里才是孩子们真正的「墓地」。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凌子萩的思绪还没抽离,肉眼难以看清的黑暗角落,杜绮兰的声音却早已急急传来。
瞬间,两人的目光全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意识已经浑浊不堪的宫长澜被杜绮兰死死拘禁在怀中,一把匕首就这样横在她的脖颈。
“杜绮兰,你要做什么?”凌子萩上前几步,冷冷开口。
“我要做什么?我应该问问司夫人要做什么吧?兜兜转转用假药骗我,若不是你冲进来,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这「上屋抽梯」的计谋用得可真是妙啊!”
“是你抓宫姑娘在先,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凌子萩眉头皱起,说道。
“我?”杜绮兰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出声,“是这个小贱人从知州府的后面溜进的闺房,翻到了不该翻的东西,是她不要命,我就送她一程。”
说着,杜绮兰加重手中力道,顿时匕首的刀尖微微没入宫长澜细滑的脖颈处,一滴滴鲜血顿时从刀尖上蜿蜒滚落,砸在地上。
“你别。”
“别过来!”凌子萩刚准备出声安抚,眼疾手快的杜绮兰已经瞅见从另一边接近她的司炎修,冷冷开口呵斥。
“我们不过去,你不要激动!”凌子萩连忙伸手,以作宽慰姿势,随后她慢慢朝后面小挪了几步,以表示她话语的真实性。
“哼!”杜绮兰望着此刻如狗一般应承她的凌子萩,嘴角发出一声冷哼,“我实在想不到堂堂蔺国三品大官的夫人,竟然还有求我的一天。”
凌子萩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她方才试图上前催眠杜绮兰,先不说这个女人此刻心里戒备已经到了极限,就说这昏暗的房间,她连她的眼睛都瞧得不是很清楚,又怎么去催眠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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