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阳的惨叫声回荡在巷子里,别提多撕心裂肺了,这是身体发肤最直接的痛,还有血。
他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攥着自己的手腕,骇然盯着受伤的手指头,不,是已经断掉的手指头,血流了整个手掌。他嚎叫、狂吼、大骂,试图起身,可是太疼了踉跄了一下疼得又是双腿一软跪地上。
他死命抱着受伤的手,“你、你特么是谁!是谁!”
不是鬼,他从不信邪。
眼前的火光陡然乍亮,亮到刺眼。
司泽阳跪在那耷拉着头,感觉到男子渐渐靠近了他。他想抬头去看,可是没力气了,紧跟着体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灼烧,像是置身火海当中。
下一秒司泽阳就觉得脖子像是被一条火绳子给勒住似的,还有灼烧的力量在脸上攀爬,蓦地将他整张脸抬起来,近乎拉直了脖子与下巴的弧度。
于是司泽阳就看见了一张脸。
于烈烈的火光之中,男子的脸就清晰可见了,更别提男子还是缓缓俯身下来盯着他。
眉眼英俊得很,却因为染上寒意而变得冷峻森凉,而那双眼不是寻常人的颜色,像是火苗入了男子的眼一样。
对,司泽阳被对方被逼着抬头,所以看得对方眼里竟是燃烧着火苗。
是真正意义上的燃烧!
司泽阳后背冷汗出得层层叠叠的,脖间灼烧感愈发强烈,还有体内,他觉得像是隐隐的力量在凝聚,只等着将他彻底焚烧的那一刻。
或者,只等着男子的一声令下。
男子盯着他,盯着盯着就笑了,却是令司泽阳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我叫程斩。”
他语气缓慢、沉凉,又透着几分讥讽,“你最好记住我名字。”
司泽阳痛苦地蜷缩,可整张脸还是被某种力量所控制,只能被迫与眼前这双冰冷的眼睛相对。他想开口问自己怎么得罪他了,又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甚至这张脸好像在哪见过。
但身体正在力行的巨大痛楚让他有话无法问,有痛无法喊。
而程斩好心满足了他,轻笑,“这样等你到了阴曹地府也能告个明状。”
他要杀我!
这个念头刚冲进司泽阳的大脑,紧跟着脖子间的那条火绳陡然勒紧,将他生生吊在了半空。
焚烧、剧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司泽阳骇然,条件反射地来抓脖子上的绳索,双腿凌空乱踹,试图想找承重点。
可脖子上压根就没有绳子,再加上手指断裂,稍稍一碰就剧痛无比。
更重要的是,司泽阳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开始焚烧,痛楚不堪。
渐渐地,司泽阳开始恍惚。
自己像是置身地狱烈火之中受尽苦难,然后看见黑暗的影子在游走,像是鬼魅,又像是来索他性命的阴差……
他又恍惚看见对面男子站在那,冷眼注视着这一切,一手微微抬起,随着他手指的控制,司泽阳身体里更是翻江倒海的疼。
“你……”司泽阳拼尽全力挤出几个字,“你……有本事就杀……杀了我。”
好过这么受尽折磨。
他自诩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但他宁可干脆利落的死,也不要这么像钝刀似的生不如死。
程斩一手控合虚,一手插兜而立,面色不但涔凉还十分残忍。
闻言后他冷笑,“想死是吧?行,我成全你。”
话毕手指一收,司泽阳脖间的合虚就陡然勒紧了。
司泽阳开始翻白眼了。
不仅如此,他浑身上下开始闪着类似火星子的东西,是他体内的合虚已经灼烧,再过不久就会将他整个人吞噬。而合虚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它不会一下子要了中招者的命,而是将承受者的五脏六腑尽数焚烧而尽再焚烧全部,而整个过程承受者都要清醒的承受着巨大痛苦。
这也是当时
司野醉酒喝了他的血后,程斩拼了命给他催吐的原因,一旦合虚与血液相融,那就会迅速扩散全身。
随着司泽阳身上的火光越来越明显,他的气息也是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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