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的驾驶技术没得挑,但速度慢得离谱。
陆恩熙受不了五十码的匀速,“司少,你要是累了可以换我开,这条路八十码不违规。”
司薄年道,“我的车。”我做主。
所以,他胁迫她上来,就是为了继续气她?
陆恩熙窝火,但凡车速再慢点,她绝对跳下去,“司少,你还没说什么事。”
什么事?
司薄年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想开着空着一个人离开这里,希望她依旧坐在副驾驶,哪怕继续沉着脸制造低气压。
所谓的有事,只是借口。
“琼华在政法读书,和你一样,学法律去了。”
司琼华被送到国外,读的是工商管理,为将来进入家族企业做准备,怎么改专业攻读法律?
陆恩熙疑问,“从大一开始?”
司薄年侧过脸看了眼她茫然的目光,她不知情?琼华不是跟她联系很频繁吗?
“臭丫头在国外偷偷旁听了法律课程,说是掌握一定的法律知识,所以插班直接读大二,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就喜欢偷偷摸摸做大事?”
陆恩熙心说关我什么事,不要总带上我!
“读法律不容易,课程晦涩考试也难,需要背诵的条款文献不知道多少本书,既然她愿意啃硬骨头,说明真心喜欢,既然学校选好了,那就好好读书。”
司琼华冷不防去法学院,大大超乎陆恩熙的预料,这跟那个爱玩儿爱闹喜欢扎在时尚杂志里的女孩子,出入太大了。
司薄年道,“她是受你的影响,把你当偶像了,得亏她年少无知不了解陆律师平时的行事作风。”
送司琼华出国时,家里为她选好了专业,连未来五十年的人生规划都条理分明,只要她照着往下走,必然是一路坦途,荣华富贵。
可她偏要跟父母闹翻,硬把自己塞进了法学院,说是将来毕业了可以到km法务部,一样发光发亮。
她父母气得吐血,唯独司薄年帮衬着说了几句好话。
陆恩熙听不下去,“司少,有一说一,我作风怎么了?”
司薄年轻哼,“喜欢被人骂?”
陆恩熙鼻孔冒烟,抱着手臂靠椅背上,决定不再跟他搭话。
心里琢磨着,司琼华在法学院读书,应该会上严宽的课。
以司琼华谁都不服只服她堂哥的小脾气,大概不会让严宽随意拿捏。
嗯,她有些期待。
“可以了!这里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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