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狂妄,引得左右对手侧目,阮桑和翟天修一同笑出声来。
“好大的口气,沈大人只管放马过来。”
接下来,牌局形势陡转。
沈之砚出牌如风,几乎不加思索,果真带着阮柔扭转乾坤,对手两家的牌被他压得死死的,阮柔三下五除二,趁势将手里的跑了个干净。
一把是这样,还可说是沈之砚手气好,把把如此,真就……邪了门了。
技不如人,阮桑愿赌服输,朝妹夫比了比大拇指,“原来世上果真有过目不忘之人。”
不单是记牌这么简单,沈之砚擅长察颜观色,自两个对家的眉来眼去中,已把他们手上的牌估得八九不离十。
对面阮柔喜上眉梢,毫不吝啬夸赞,“夫君真厉害。”
“雕虫小技而已。”沈之砚轻描淡写,瞥了眼翟天修,以实际行动,回应他之前的言语挑衅。
先抑后扬,翟天修都要怀疑,先前他是故意输的,心机这么重,阿柔跟着他,将来还不知要吃多少亏。
若说沈之砚对阮柔的情感,充斥的满满皆是占有欲的话,翟天修对她,更多的是保护欲。
从小到大,他习惯了保护这个总被姐姐欺负的表妹,以至于早早便立下要强大起来的决心,不再寄人篱下,他要报仇,要娶阿柔,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
若沈之砚真如外界所言,端方君子温润如玉,他晚了三年归来,也会真心实意祝福阿柔,希望他们白头到老。
但沈之砚虚伪狡诈的一面,在翟天修未回京前已有所领教,如今,更是切身体会,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柔陷入泥淖,不能自拔。
“再来!”牌桌上,阮桑向来越挫越勇,兴致不减,推牌重洗。
这时,门上管事匆匆来报,“三小姐,外面有位惜归郡主找你。”
惜归……阮柔想了一下,才省起是裴琬莠,讶道:“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回头看看沈之砚,自顾自说道:“哦对了,上回还让我帮着筹备及笄礼,肯定最近找我好几回了。”
“我去迎一下,你们等我啊。”
这话主要是对阮桑说的,让她帮忙看着点这两人,千万别打起来,之后阮柔起身,随管事一道往大门迎人。
出来一见裴琬莠,果然她撅嘴一通抱怨,“柔姐姐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我上你家找过好多次,每次你都不在,还以为你躲起来不肯见我呢。”
“真是出门了,怎会躲你。”阮柔失笑,挽着她往里走,“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堂嫂告诉我的啊。”裴琬莠一身鹅黄锦缎华服,一路走,手里的团扇替阮柔扇凉,“京城热死了,又找不着人陪我玩,你堂嫂还带我去逛了一趟街呢。”
想到姚氏四处巴结权贵的嘴脸,阮柔心头微哂。
裴琬莠还在喋喋不休,一时好奇问道:“你怎么住回娘家来了,跟姐夫吵架了?”
“哪有,他也在呢。”阮柔向前挑了挑下巴,“近来祖母有恙,我们回来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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