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给鸨母看得啧啧称奇,调侃道:“你倒是识时务。”
刘金艳揉着叫杀威棒打出血的屁股,一面龇牙咧嘴地嘶哈,一面不屑道:“傻子才给自己找苦头吃。”
“前头见你性子那样烈,我还以为你得寻死觅活一番。”
刘金艳斜了鸨母一眼,脸上更加不屑了:“不活了?为什么?因为让人卖到妓院了?开玩笑,都是上床,怎么没见男的闹着不活了?老子的命可金贵得很。”
那鸨母听得好笑,脸上竟很是赞许:“是个好苗子。有前途。”
刘金艳懒得应她的夸赞,自顾自地把妓院上好的药膏挖了满手,不要钱似的往屁股上抹。
亏待了谁,她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鸨母颇为满意地出了门。
关门声响,脚步声远去。刘金艳仍趴在床上,按部就班地给自己抹好了药。
抹着抹着,她用额头用力地抵着床,死死地咬着牙,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她就这样咬着牙,捏着被褥,无声地哭了一个整夜,哭到喘不过气来。
除了每隔一个时辰起身确认“这家妓院在夜晚更加固若金汤”之外,她的眼泪整夜都没有停过。一直到东方都泛起了白,她才总算停止了哭泣,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伤口都还没有消肿,刘金艳就已经开始学习那些淫靡的课程了。毕竟,她年纪大了,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照鸨母的规划,她得在一年之内学得娼妓该会的东西,不给海棠阁丢面子,然后尽快拍出初夜。
再大,那可就真不值钱了。
听得外头的骚动的时候,刘金艳正张着腿,学一些非常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被不想理会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东西——毕竟,学得慢,她可是要挨打的——可外面的骚动,却有着一些令她十分熟悉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似的仔细聆听,然后……竟然真的听到了那个声音。
不会错认的……
为什么……
刘金艳迟疑了片刻。
在因愣神而挨了嬷嬷两下巴掌后,她如梦初醒似的,忽然站起身,随手扯了件衣服穿上,跑了下去。
她没有听错。果不其然,楼底下,大门前,站着的就是刘金宝。
“阿——姐——”一见到她,刘金宝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高挑的身躯不管不顾地往她这边扑,然后瞬间被海棠阁的护卫拦下。
“阿姐!!”刘金宝不高兴自己被拦着,不管不顾地挣扎,力气还挺大,非要往刘金艳的方向冲,“你们走开!我要找我阿姐!”他本是个傻子,言行举止都与稚童无异。
海棠阁的护卫被他整烦了,两个人一起使劲儿,随手一甩,就把他给甩去了老远,重重地摔到地上,差点没摔出个跟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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