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路知光气急败坏的对陈达、陈两兄弟道:“知道那小子什么来历吗?”
见兄弟二人迷茫的直摇头,他不由得更加气闷,话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怪他大意莽撞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还不快去查查?”
兄弟二人看着老大阴沉的脸,急匆匆应声而去。『ΩΩ文学』迷Ww『W.WenXUEMi.COM
皇宫东宫殿,左相司徒严看着沉稳内敛的太子,以前的种种担忧变得多余。
这两年太子行事稳妥明智,越来越得人心。虽然三殿下圆滑机敏,有众多朝中官员在背后支持他,但太子的不骄不躁,反趁得他上蹿下跳,滑稽可笑。特别是淮南瘟疫一事,更是打了三殿下一党一个措手不及。当时右相高阳震灰土土的样子,使他积压多年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他现在感到由衷的欣慰。
外孙不知何时长大了,懂事了。再不是那个憨厚木讷,任人摆布的太子了。
“外公,你快坐下”祁铭杉手扶着司徒严坐下,转头道:“桂子,去拿本宫收藏的普洱茶过来”
大太监柴六桂乐呵呵的应声而去。
看着司徒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祁铭杉一笑道:“外公的这点喜好,我若忘了,岂不该打。这是云南布政使韩秋阳派人送来的,过会外公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好,好”司徒严眼睛有些模糊。
祖孙俩品着茶一时之间都没有开口。
浓郁的茶香氤氲开来。
梦中祁铭杉被囚禁后,外公司徒炎一家老老小小全被祁铭枫斩杀。
祁铭杉借着喝茶之际垂下眼睑抑制住涌上来的泪水。
回想以前外公端肃为他讲解朝堂上的背后暗涌时,他不以为然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外公时时担忧的心。他对祁铭枫毫无顾忌的纵容,外公除了无可奈何,更多的是对他的失望。
两个舅舅是不是也是看到了他的憨直无能,才拒绝了在京城任职的机会,去了偏远的州县,宁愿做个地方上的知府、县令,也不愿看到他愚蠢透顶的无知无觉。
以前的他已经死去。
“外公,二舅和三舅还好吗?最近有没有来书信?”祁铭杉收敛心神问道。
司徒严笑着道:“他们都很好,你二舅家的司徒凯袖早已是贡生,正准备参加明年三月份的殿试,你三舅家的司徒凯瑞刚刚在去年的秋闱里中了解元。”
祁铭杉高兴地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表弟们都这么上进”
随即又沉闷的说道:“有五六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们”
司徒严道意味深长的道:“快了…”
祁铭杉微微一笑,他不再是孤寂的一人,未来的路虽然艰险,但是他身边相互守护的人会越来越多。
司徒严离开以后,柴六桂急匆匆进来道:“殿下,东厂吕一东过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快,快请进来!”祁铭杉急忙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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