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电子门自动打开,纪岷疆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下刚出来的喻南桥,喻南桥西装革履起来有种禁欲美,处处一丝不苟地系住,多余的皮肉丝毫不露,狭窄的马甲紧紧束缚住一截腰,弧度如刀。
纪岷疆支着下巴,傲慢下有股孩子气,毕竟才二十一岁,“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会跟他们一样被流放,然后成为怪物的玩具。”
喻南桥虚伪地说了“谢谢”二字,他觉得二周目的纪岷疆比一周目的更为恶劣。
像是个神经病。
纪岷疆走近他,摸着他的手腕,“今晚别再跑了,观音城这帮傻逼我一个也不喜欢,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忍不住杀了他们。”
“这是合约的一部分,您身为艺术家,最该讲究诚信不是么?”纪岷疆眨眨眼,有些天真。
“还有……”他想了想,在喻南桥的不吭声里拿起了服务员刚拿来的药物,他沾在棉签上,把药涂抹在喻南桥那被咬破的指腹上,“破了为什么不说呢?疼不疼?”
“如果手指破着去参加晚宴,别人会以为我不懂疼人呢。”
“我不需要别人疼我。”喻南桥淡淡地说。
两个人身高体型差悬殊,穿着同款西装就更明显了,纪岷疆面对面与喻南桥站着,他低头,认真用棉签帮喻南桥处理伤口,他跟他父亲一样,十分喜欢旧世纪的东西。
“没办法,我父亲就这么对我母亲,小时候见多了,也想给我的伴侣试试。”暧昧的灯遮了部分肤色,纪岷疆银蓝的发变得昏暗,白皙的鼻尖上有颗黑痣,很小。
纪岷疆其实长得非常英俊,但他太过乖戾谁也不敢直视,喻南桥好像也没这样认真打量过他。
下一瞬,浓金色如同昂贵宝石的、如同冷漠鳄鱼的眼珠蓦地抬起。
鼻息相交间喻南桥后退一步,脚踝还是疼,于是站不稳。
“站都站不稳……你怎么弱成这样,要不要我扶你下去?”纪岷疆双手抱臂,冷眼旁观着。
他桃花眼的弧度非常浓,旧世纪公认的东西方美学标准在他脸上尽数展现。
明明是张很适合撒娇讨人喜欢的脸,偏偏总充斥着傲慢。
喻南桥不搭理纪岷疆,他后退几步,将头绳从腕骨上摘下来,沉默着将长发束起来。
他侧着身子不看纪岷疆,线条流畅的侧脸非常俊秀,带着雌雄莫辨的美感。
西装下腰肢劲瘦,身形如竹。
被忽视后纪岷疆非常幼稚地摸了一把喻南桥的头发,好像这可以引起喻南桥的注意。
喻南桥这才变了神色,他猛地抬手抓住纪岷疆的手腕,力道很大,狐狸眼是杀意。
“喻南桥,你这么凶做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发。”
纪岷疆眯眼,有些危险。
千钧一发间,外头有人喊纪岷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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