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苦也没有关系!”为了能够击败邵苏,她愿意接受魔鬼式训练。
态度还算可以,他点点头,“我会和社长说,让他找人陪你练习。”
“啊?”梁芮瑾惊讶地看着他,压根就忘记了他带给她的那种压迫感,“不是你教我吗?”
“我不教人,我只负责给学员讲解击剑的规则和方法。”他终于看清楚她的眼睛,好漂亮,仿佛流光溢彩。
和他的目光一接,她立即溃不成军,立即低下了头,语气又不好起来:“你……我只要你教我!”
他淡淡地看着她,“击剑社的人都知道我从来没练过。”
“我不管,反正我只要你教!”她的语气依然像在对他下命令。
“即使只是口头教导?”他挑了下眉。
“是。”她点头。
他扬了下唇角,“如果你想这样学……可以。”
梁芮瑾顿时得意忘形,“太好了!”一抬头却注意到他的衣服,于是她立即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发现他背上那团可疑的痕迹,这衣服……这衣服……
“你干吗不穿我赔你的衣服?”她的口气很不好,那团黑痕好像一直在提醒她那天是多么的狼狈。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他皱起了眉,难道他穿衣服的自由莫名地受到了她的限制?
“我说过我要赔你的,既然赔了,你干吗还要穿这件?虽然你穿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穿这件就会提醒我……提醒我……”她突然张口结舌,一张脸再次爆红。
慕容秋渊终于无声地扬起嘴角。
她的脸热得足以煎蛋,于是只好大声地警告他:“总之,你不许再穿这件衣服!”
拼命瞪,用力瞪,最好能瞪得时光倒流到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的那个时候。
可恶!
好可恶!
什么优雅什么美丽,她在他面前统统都没有了!
梁芮瑾非常讨厌下雨天。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是阴天,所以乐得不带遮阳伞,结果逛了趟体育用品店出来,坐上TAXI没多长时间,就发现满大街的人已经开始抱着脑袋到处跑,看一眼自己买好的东西,她的心情和天气一样郁闷,阴转小雨。
被司机在学校附近扔下车后,她也只能认命地提起东西朝学校走,学校门口禁止停车,所以要走过去的话起码需要十分钟,虽然只是十分钟而已,但是也足够她由白天鹅变成落汤鸡,越想就越生气。很好,她和邵苏的杠子又多了一笔。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笑,手里大包小包的,全部都是因为要学习击剑而买的东西,服装设备武器什么的,要是全部都装好也就算了,偏偏那把剑那么长,害她怎么也藏不起来,为了她的风度着想,她还要努力端着架子慢悠悠地走,不然要是飞奔起来的话,不是更可笑,怎么都感觉像是带着凶器准备行凶的坏分子。
反正横竖都是淋湿,她索性雨中慢走,看一眼身旁几乎没人的校道,在心里感叹着自己的愚蠢行为。
“你这样会感冒的。”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即一把大伞已经罩上了她的头顶。
梁芮瑾顿时僵住了身子,随即感到乌云罩顶,她愣愣地停下脚,看向头顶的大伞。
好……大的伞!
她忍不住惊叹,感想完毕后才鼓起勇气看向撑伞的慕容秋渊,“我就知道是你。”
奇怪,他今天看起来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慕容秋渊眉毛一扬,做了个疑惑的表情。
“除了你,我实在不知道谁用得着这么大的伞。”她伸手朝上指了一下。
他垂下眼看着她手里拎的东西,伸手接了过去,“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她又紧张起来,快走两步,跳开他的气息笼罩的范围,“我等一下就到了。”
“你会感冒的。”他的声调四平八稳,努力陈述着一个可预见的事实。
梁芮瑾又瞪他,“我才不要你送我回去……你不要以为你又帮了我,我就会对你有好感。”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每次都说这么奇怪的话?
“既然你要跟我学击剑,我们就快点开始,我不想因为你生病的关系,影响到我的教学水平。”他淡淡地开口,那一瞬间,仿佛带着笃定会胜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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