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青随手放下茶盏,笑得云淡风轻,却透着一股睥睨天下之态:“通银钱庄低调多年,也该是启动的时候了,恒娘就算对我娘忠心耿耿,毕竟不是巫族之人。”
何岩恭敬道:“属下明白。”
洛青青自袖子里取出一个乌木印章递给何岩:“你拿着这个,见章如见掌门,如有偷奸耍滑者,循循善诱,恩威并施。如有叛徒,斩草除根,我会让恒娘协助你。”
洛青青目光灼灼,语气却始终平稳。
何岩抑制着手上的颤抖接下印章,当即跪地叩首:“属下定不辱使命。”
洛青青无奈他总是爱跪拜的毛病,伸手将他虚扶了起来:“这东西交给你我放心,但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拿命去搏,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何岩恭敬道:“属下明白。”
洛青青又道:“此次出行你与恒娘留下,巫族沉寂了这么多年,想要重启也不容易,好在恒娘有这方面的经验,手段又偏狠辣,你多忍让她些。”
何岩道:“是!”
洛青青满意点头,她要弄一个全国连锁信贷银行,这个世界还是以小农经济为主,要是能和农民挂上钩,就更好了。
“后续的钱庄业务我会写在纸上交给你,但你们要根据实际情况出发衡量,毕竟我的主意可能只是花架子。”洛青青爽朗地说着,她相信这两人的实力。
洛青青又交代了几句今后的联络事宜,何岩才出了门。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何岩习惯性来守夜,便见迎面的院墙上正端坐着一个背影,他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样守在那里,又好像等待着什么。
何岩眉头紧皱,如此强大气场的人他若是见过就一定记得,可是这个人他却毫无印象,再者说现在天还没全黑,他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杵在这儿是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于是何岩打算近前一探究竟,无论何时何地,有人平白出现在主子的院墙上,绝不容忽视。
何岩脚下生风,转瞬间已经闪身到了对面的院墙上,而那个男人却不动如山,像是毫不在意他的来去。
“不知公子深夜望着姑娘家的闺房,是何意图?”何岩面色不善,但礼仪还算周到,毕竟今日从囚车里把他救出来的人就是这个书生打扮的男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在这儿自然是因我二人有缘。”聂怀远说着,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个酒壶来,当即对月饮起了酒。
凭空调戏洛青青,何岩不能忍,他二话不说直接出手,漆黑的藤蔓如毒舌一般攻向聂怀远。
聂怀远只是抬了抬手就把他的藤蔓扒拉到了一边儿,并将何岩甩在了墙下,而他连喝酒的姿势都没换,眼睛也始终观察着对面烛影下纤长的身姿。
何岩傻眼,心里也更加警惕,他在血族自诩血统不低,能够轻易化解他本命藤的人,这世上还没有几个。
“你到底是谁?”何岩沉声问,漆黑的眸子已经满是血红,那样子像是随时都会狂化。
房间里的烛影逐渐接近门口,聂怀远迅速低头敛下眼中的痴狂,深邃的眸子血红之中逐渐转化为鎏金的色彩,只一眼,何岩便已明了此人身份。
“我不会让她有事。”聂怀远用真正属于他的声音道。
熟悉又压抑的声音一出口,何岩本能恭敬一礼:“既然如此,属下便放心了。”
他说着,忍不住补充道:“只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既然您放不下主子,为何要让她放下?您可知绝情蛊是苗疆圣蛊,传言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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