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真爱吗?
不是觉得吃软饭是耻辱吗?
那就吃点硬的,牙齿硌着疼也得咬牙咽下去。
温言将手机放到一旁,清冷的眼底,爬满了不近人情。
听着电话那头刺耳的忙音,时慕白的脸,黑到了谷底。
很显然,那个该死的女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她真的看不出来,她那个父亲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一头歹毒的白眼狼吗?
温言没告诉他自己的打算,时慕白自然就以为温言根本对庄文成没有任何防备,最后,他给范鸣打去了电话。
“这段时间找人将庄文成盯紧了,他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告诉我。”
范鸣:“???”
虽然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突然把主意打到前任老丈人身上,但范鸣觉得,肯定是跟前夫人有关。
范老母亲鸣的内心控制不住地欣慰起来,总裁总算是开窍了,知道追老婆要先从老丈人身上下手了。
“好的,总裁,我马上派人去办。”
温言再一次见到庄家人的时候,是在一个星期后了。
自从那日温言从庄家村负气离开之后,庄家人也没脸继续留在村子里。
但春节的机票本就紧张,尤其是庄家村所在的那个县,并没有建机场,要坐飞机就得去隔壁市。
一连等了一个星期,他们才买到回燕京的飞机票。
这还不止,从庄家村到隔壁市,还得先从村里开个几十公里的山路,再从县城开车去隔壁县,如此一趟折腾下来回到燕京,庄家人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
而那一个星期,他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就怕遇上村里人笑话他们,而即便如此,他们都能猜得到整个庄家村现在是怎么嘲笑他们的。
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京城,进门的时候,看到造成他们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追剧玩手机,面前堆着一堆的零食的时候,庄家人的怒火,彻底被挑了起来。
庄母率先就发难了。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过得这么滋润,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几天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温言的视线从手机中懒懒抬起,朝门口风尘仆仆的几人扫一眼,漫不经心地道: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在村子里待不下去了吗?”
温言不说还好,这一说,就是提醒着他们自己在村里的狼狈,几人的脸色一并沉了下来。
温言的话,无疑是存心在他们伤口上撒盐,不,撒辣椒,这滋味……真的是恨得她们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才能解气。
“你还有脸提这个,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至于被人嘲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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