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床底下伸出一只黑乎乎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杰特的脚踝……
杰特一脚把这类似魔爪的东西踹开,懒洋洋地小声道:“太鹰!不要搞鬼──”
“……真没趣啊,一点都不好玩。”太鹰像地鼠一般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然后用脚踢了那两个家伙一下。看他们动也不动的笨样,不用说也知道他们中了迷药了。
“情况怎么了?”
“非常不妙!看样子,庞勒斯掌握了非常准确的证据。现在可以确认的罪状起码有十条。”
“莫非,我真的劫数难逃?”话虽这么说,但身为当事人的他,却毫无这方面的自觉性。
“不错!墙倒众人推,是官场一贯的定律。到时候,你的罪肯定不止这么少呢!”太鹰的嘴巴变成o型,开始装模做样地推那堵不存在的墙壁了。
“我真的这么可恨吗?”
“箭射出头鸟,你没听说过吗?”
“哦?没有。”杰特的回答倒很干脆。
“你最近风头太厉害了,又不知进退,打了这么多胜仗,还要为了东北民众的什么幸福去打要塞。现在好了,连骑士派的家伙都不出来为你说话了……”
杰特长身而起,一个马步上前,左勾拳、右勾拳,把这个专放马后炮的家伙打成像猪头一样的美男子。
可惜,这些都只是发生在杰特的想象当中。但杰特绝对相信,假如太鹰真的变成猪,那毫无疑问,他一定是头最最狡猾的猪。
可是,不知道是杰特的眼神太“善良”了,还是太鹰会读心术。太鹰仿佛触电似的,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自动自觉地把嘴巴闭上了。
“天嫉英才啊──”杰特一脸不屑地伸了个懒腰。而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那感觉就如初夏晨曦的清风,非常非常地自在和舒爽。
“我走了。还有,女孩子们都很好,不用挂心。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认罪!等着皇帝老爷子赦免你。”说完,太鹰就往地下钻了。
“喂喂!你还没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呢?”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坏事干得太多,竟然到此时还是一脸轻松的,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将之风,能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忽然杰特发现,在自己床边上,多了一张只有寥寥十数字的“罪状”。
而在帝都那边,杰特还没到,但关于他被捕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地传遍了大街小巷,搞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
关于他的罪名,也变得越来越多,违反军令、勾结异族、投敌叛国未遂、与希曼人私通害死卡斯特将军、私自挪用公款、在军中金屋藏娇,乃至贩卖奴隶、杀人放火、抢劫偷窃、强抢民女。除了逃狱这一条没有哪个白痴敢加上去之外,几乎所有能想象出来的罪,都加在杰特头上了。最后,罪名竟达一百多条。
基本上,没有哪条罪名的判刑是少于十年的。
一时间,杰特的形象从救国救民的民族英雄,变成了千夫所指、万人所恨的大恶棍了。此刻,杰特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境地。
而关于杰特的罪证,也像雪片一样飞快地流入各大官员的手中。
其中,较为确切的罪状有以下几条:“有数万金币来路不明”:“杰特在军中私自设后宫,有多达六百人的女子供其使用”:“擅自调动东北军团”:“私下释放敌将托马斯”:“贪污公款”。
现在,朝廷中弹劾杰特的声音,如连绵的巨浪般一浪接一浪。不过,尽管形势一片大好,但庞勒斯公爵仍然小心翼翼。他决定抓大放小,让人精心挑选了最有可能入罪的二十几条罪状,写成弹劾表,准备早朝时,如果国王提起就递上去。
当然,如果国王不过问,那么自己直接审判杰特,那就更好。
在希亚洛府中,五号也在问是否跟着弹劾杰特。
“这个……就让庞勒斯忙活去吧!叫我们的人到时候看我的手势行事。”
“殿下!为何还要这么小心,那个拉洛不是死定了吗?”
“……不知道是拉洛太嫩了,还是庞勒斯太厉害。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妥……证据好像太确凿了。”
“但我们不动手,迟了的话……”
“没有必要过早表态!我不是赌徒,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的。而且没有必要跟庞勒斯掺和在一起……”
杰特·拉洛,这次,你又能否像以往那样继续给我惊喜呢?还是,你就这样白白地死在自己人的刀下?忽然,希亚洛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杰特的表现了。
希亚洛的想法确实很有远见,过早出牌,很可能会失去最有利的机会……
“假如拉洛死不了呢?”
希亚洛飞转过来的眼珠中所散发出的寒气,让他打了一个冷战。
“没有假如!死,就让他永不翻身;不死,就拉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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