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的诡计已经得逞了,还不快走,赖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掏出十文钱,放在地上,“看好了,这十文钱,不多不少,还给你们。大叔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男人此举让义妁和采娟大为惊讶,一个势利小人怎么会把到了嘴边的肥肉拱手让给别人呢?
看来这个男人心眼并不坏,只是脾气有些古怪罢了。
男人刚要走,义妁叫住了他:“请等一等。大叔,请问,你有什么不适吗?为什么要看大夫?”
“这个,呃,我也说不清楚。”男人支吾着,脸突然红到了脖子根。
采娟扑哧一笑,揶揄道:“大男人害起臊来比黄花大闺女还厉害。”
义妁察觉男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瞪了一眼采娟,让采娟不得无礼。
“这病还真难以启齿。”
“如果大叔说出来,或许小女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你?你又不是大夫,怎么帮我?”
采娟抢过话头:“你还别不信,我家小姐虽然不是大夫,但曾经治好过常融大人,还让难产的县令的妻子顺利产下一个壮丁。”
男人脸上大放异彩,惊问道:“果真如此?”
义妁淡淡地一笑,像风中的百合花,那意思是告诉男人采娟的话并非虚言。男人激动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来回踱着步子,嘴里念叨着:“这下好了,有希望了。”
男人平静下来,用恳求的语气对义妁道:“请姑娘到我家走一趟,到家后,让我家那位把详情禀告姑娘。”
“既然如此,小女就跟大叔走一趟吧。”
路上,义妁问男人:“大叔,怎么称呼您呢?”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我姓白,就叫我白大叔吧。怎么称呼你们二位呢?”
“我姓许,名义妁,大叔您就叫小女义妁吧。”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拜师(6)
“……”
白大叔的媳妇白大婶此刻正在独自享用一顿美味。白大婶集合了女子所有的缺点:小气、泼辣、爱占小便宜、长舌、唠叨。每次白大叔外出,她都要独自享用美味,而白大叔在的时候则三月不知肉味。
“必须赶在相公回家之前把这些消灭掉。”白大婶正在啃一块骨头,满嘴流油,可是只吃了一块就吃不下去了。她皱了皱眉头,近来不知怎么回事,老是想吃,可是一看到食物就饱了。她估摸着丈夫酉时才到家。不料,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传来相公的叫声:“老婆,老婆,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白大婶手忙脚乱地把吃食藏在了柜子里,抹了抹嘴,跑了出来。
“叫那么大声干吗?把我的耳朵都给震聋了!”
看到丈夫身边站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白大婶嘴巴张得老大,急匆匆地把丈夫推进房间,把门关了,双手叉腰,怒道:“你要干什么?你要休了老娘娶她们不成?!我让你带大夫回来,你倒好,到妓院里把狐狸精带回来了!”
白大叔捂住了白大婶的嘴巴,“你这个臭老婆子嘴巴怎么那么臭?你胡说什么?!这两个姑娘是我带回来给你治病的。”
白大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白大婶将信将疑地跟着丈夫来到义妁面前,脸上似笑非笑,问道:“你真能看病?”
义妁笑道:“大婶,你试一试便知。”
“那好,你跟我来。”又对丈夫和采娟说,“你们不要过来,我要和她单独聊。”
义妁寻思着,到底是什么病让白大叔难以启齿呢?
白大婶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生怕走漏了风声。
“姑娘,不瞒你说,我快被这奇怪的病折磨死了!”
“请您说说看。”
“这个……这个……”白大婶欲言又止。
义妁鼓励她:“没有关系,小女会为大婶保密。”
白大婶豁出去了,说道:“都是女人,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我的情况就是,就是,就是……”
说到关键地方又说不出口了。
义妁耐心地等待着,用柔和的目光看着白大婶。
白大婶终于鼓足了勇气,“我常常忍不住尿裤子,这让我痛苦不堪,特别在紧张的时候尿就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和我家那位行房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羞愧死了,现在我都不敢和他行房了。姑娘,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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