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当然,如果说这次事情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的话,那也绝对就是唯心之词:由于张知秋的这种极其豪爽地送礼行为,他在三道沟猎人们心中的地位终于地比较明晰起来,那就是张二狗家的准毛脚女婿。
张知秋也感受到了这种改变所带来的影响,虽然有些意外,但想想自己还需要在三道沟继续地混下去,便也厚着脸皮默认了某些“事实”。
当然,这儿也就是张知秋的底线所在了,当真要让他来开口承认这件事的话,那他也只好是实话实说了:他是不可能和张锦小丫头成亲的。
对于张锦这个在年龄上来说还没有成年地小萝莉,张知秋也是非常地矛盾:从自身的感情上来说,他是非常喜欢和这个漂亮而没什么心机地小丫头搞搞暧昧的,但要真提升到谈婚论嫁的高度来,他也只能是无奈地退缩了。
这是一个陌生地世界,张知秋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自己以及自己所在的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不敢冒这个险。
这个地方的风俗习惯与中国古代类似,人们也是习惯于早婚,虽然稍微地晚上一些,但女孩子一般最晚也不会超过十八岁嫁人,而男子在二十岁左右也通常便要自立门户去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张知秋还有几年的日子可以糊弄:在张知秋想来,只要找到父母、甚至是得到父母地相关信息,自己都是会在第一时间便离开这个小山村的。
这个世界听起来很大——有了经验教训地张知秋如今并不敢相信本地土著们的言辞,或许他们并非有意,但一个似乎要比地球还更大的异世界,目前还实在是难以让张知秋相信的。
事实上,这也是张知秋打定主意日后会离开这个小山村的主要原因:一个如此广阔的世界,作为一个现代人,张知秋又如何会把自己局限在一个小山村里!
对于自己日后的安排,张知秋如今也已有一个初步的想法:在三道沟也已经呆了有一年有余,但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与自己父母、甚至是与自己有关的蛛丝马迹,这实在是已经有些耗净了张知秋的耐心。
再者,张知秋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这么继续地寄人篱下地浑浑噩噩混日子了,必须应该是主动地去做些什么来实现自己的目标才行,而当前首先要改变的,就是自己的环境和地位。
在没有来到大东山县城之前,张知秋曾经设想过要在距离三道沟最近的小镇上立足,但见识到了县城地繁华之后,他便立刻地改变主意了。
作为号称是周边数千里内唯一地县城——虽然张知秋对于这个计数有些怀疑,但这却并不影响县城作为大东山东麓周边唯一政治、经济中心地位的事实,那么无疑这里的各类信息也应该是最为容易流通的。
看到这县城内一店难求的大好局面,张知秋已经想好了,自己就在这县城内开一家酒店便好——眼下这种热闹地景象虽非常态,但也可以由此看出,整个县城的流动人口是可以达到一个什么程度的。
最为重要的是,张知秋发现了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个时代各地的物流交通并不发达,现代所熟知地各式调料这里虽然也大都齐全,但除本地出产的之外,价格却是极其地高昂的。
只此一点,有着现代作为强力后盾地张知秋,便已基本注定在饮食业可以大展身手了:抛却成本的因素不提,各种地现代调味品可绝非是这个时代的人们所能想象地到的。
不说那些普通地味精、鸡精和常规地食品添加剂,一些被现代饭店所广为使用的“特殊添加剂”,更是开饭店所必备地大杀器。
比如说,任意可以让猪肉“变作”牛肉或羊肉地添加剂,比如说,一小袋便可以调制出一大锅各式口味“肉汤”地神秘药粉。
而这些东西,在现代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几乎是唾手可得——虽然理论上对于人的身体会有所伤害,但砖家叫兽们已然证实,只要你不比一头猪更能吃的话,通常这些不那么友好地东西是很快便会被正常代谢掉的。
对于这一点,张知秋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虽然已经吃了有三年地校边小食店,但至今还是活蹦乱跳、吃嘛嘛香地万事大吉着的……
当然,张知秋所看重的,还是人们在吃饭时的口无遮挡,这一点从古至今地变化似乎都不大,看来应该是与文化相关——西餐店在环境嘈杂方面,确实是比中餐店要好一些的。
整个乱态一直延续到了夜晚,张知秋好不容易等到了大家各奔东西,但在他回屋之后,身后却是跟上来一条巨型跟屁虫——张小虎。
张小虎的来意与张知秋所猜想的有些出入,这个家伙在顺利地敲诈到张知秋答应给他也弄些“好东西”之后,却是开始一本正经地问起了若干个问题,在让张知秋气破肚皮的同时意识到,这才应该是他此来的原因所在。
换句话说,张知秋是白白地自作聪明的被张小虎敲诈了——因为急着打发人走,张知秋几乎是主动地送上门去被宰的,但在听到那些问题之后,便知道他这次应该是张二狗老婆的特派专差了!
在终于将张小虎打发走之后,张知秋痛苦地发现,原来自己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川流不息地人群,犹如呼朋引伴一般,把原本没有什么想法的人也给招来了!
好在有张小虎的前车之鉴,张知秋除了将重复了数十遍的谎言继续地重复之外,总算是并没有再给自己闹什么幺蛾子。
当最后终于是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最后的一波猎人们总算是心满意足地感慨着离去了,但张知秋却是没敢就此离去——还有一个最应该赶来的人还没到。
吴老道。
在苦苦地傻等半小时之后,听着院内早已此起彼伏地蟋蟀叫声,张知秋忽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以吴老道的耳力,自己这一晚的说辞绝对是不会被他漏过的。
随口地嘀咕一声,张知秋二话不说地爬上地铺,在有意大力地拍打几下被褥后,悄然地闪身走人……
PS:内牛满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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