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闲的话说的非常明确,还有朱令雅在一旁作为佐证,这让卯兔也不得不怀疑此事的真实性。
沉默了片刻,卯兔道:“我问一下上面的人。”
说完卯兔便匆匆离去。
其余人则有些尴尬的杵在原地。
许朝闲则道:“没事,该忙什么就忙什么,不差这一会儿。”
送走了他们后,许朝闲便将他这一大家子人都聚在了一起。
“以前咱们就是一个开小酒楼的,别人就算对付咱们也都是用一些下九流的手段。
最多就烧了咱们的店一类。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掌管了临察者,就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这些人巴不得我死。
因此再对我们动手,可就无所不用其极。
因此,你们几个武功好一些的,不光要自己机警一些,还得保护好又萌。”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
朱令雅更是信誓旦旦道:“我会保护好苏姐姐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许朝闲脸色凝重的说道。
他不原意接手这事儿,就是这个原因。
许朝闲需要保护的人太多了,得罪了太多人,自会有无数报复之人。
后面他还得做许多事情,得确保自己后顾无忧后,才能去大展手脚的处理此事。
众人见许朝闲如此重视此事,也就不敢嬉皮笑脸,一个个表示会重视此事。
许朝闲这时看向朱令雅,刚准备询问一些事情。
便见两人走进了店里。
谢父指着谢春风道:“逆子,还不跪下,快些给许大人道歉。”
“我不跪,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跪,就算跪也不会向这人跪。”谢春风梗着脖子说道。
谢父见自家这儿子,这个时候还最硬,手中的藤条狠狠打在他膝盖后方,谢春风吃痛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许朝闲也不避不闪,就硬生生的承受了他这一跪,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父子之间的这处苦肉计。
曲轻吟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曾在京城待过的他深知不同官员代表着什么身份。
此人曾与她父亲谈笑风生,现在在许朝闲跟前却是如此的卑微。
曾几何时,那个六合的小乡民,已经有这样的能量了吗?
“逆子,你这逆子,我让你不学无术,到处惹是生非。”谢父一边说,一边用藤条抽打谢春风。
可这谢春风也是私活不松口,更是不向许朝闲道歉与认错。
许朝闲看了一会儿,见他们的伎俩也没什么新意,连看戏的心思都没有了。
“轻吟,我记得你与他们是旧识来着,你看我要不要原谅他们呢?”许朝闲笑问道。
曲轻吟也是闻琴弦知雅意,当即便道:“谢伯父曾是我父亲的朋友,要不许郎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了。”
谢父这才发现他们旁边还有一个眼熟之人,当即便喜道:“原来是曲家丫头啊,你可要帮伯父我多说几句好话啊,这里面全是误会。”
他显然也知道这苦肉计不好用,就只好换一个突破口,准备打曲轻吟这张感情牌。
这时许朝闲则来到了谢春风的跟前,一把捏住谢春风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
“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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