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生你当初没有把我给挽留下来的气,可我也在冥冥之中,总是想要为你做点什么。
以此来回报,你当年对于我的那一份好。
做点什么呢?我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根本就不知道。
但我又多么的希望你,能够像是现在这样,风雨无阻、一往无前地跑过来找我和看我。
这是不是就是贪心,是不是就是执念,是不是就是妄想?
那一段很长的时间过后,我感觉我自己好像除了能够为你守住我的这一颗心,我的这一个人,我别的什么也为你做不了。
这又是不是很可笑?可笑到了最后,可笑居然变成了现实。”
左楠秋说完那几句话,低低地窃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低低地哭泣了起来。
一瞬间,池天苇直想问上左楠秋那么几句,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再一瞬间,池天苇只好是迷迷茫茫地问了一声:“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一个这么爱哭的人呢?”
“我不是想要哭,我是不得不哭。
我们明明都是女孩子,明明都是那么穷,明明又都是相同的年纪,你可以为我做那么多,我为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为你做过。”
没有做过吗?
“左楠秋,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了么,你为我守住了你的这一颗心,这一个人。”
“池天苇,所以说,我此时觉得我自己好幸运、好幸福,我还是和当年一样,我也还一点都不恨你。
这十年,我过得也再是怎么不好,我此刻也都无怨无悔。”
既然无怨无悔,就别再哭了不好吗?
事实却是,池天苇就那么样地抱着左楠秋,就那么样地任她依偎在自己的一只肩头,也就那么样地任她哭着。
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哭到了,似是不想要再哭下去的时候。
左楠秋轻轻地移动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眸,蹭了又蹭池天苇的那一只肩头,蹭完便说:“池天苇,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好呀。”
回完那一声好呀,池天苇也便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怀抱,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
到了洗手间,又是一声不吭地为她脱起来了,她那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夜色很是深沉,气氛很是压抑。
脱着脱着,池天苇忽如邪魅一般地笑了一笑,又忽如痞子一般地笑着说道:“左楠秋,我发觉你的身材比着以前好多了。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是么?
就在,那一时、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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