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敏惊叫了一声,没等她把这一声完全叫出来,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就碰的就摔在床架上。床架是胡桃木制的,很是坚硬,她在上面被弹了一下之后,摔到了地上。
潘敏刚开始还没觉得疼,只是觉得受到了惊吓。不知道刚才怎么就失灵了,慢慢地神经系统才反应过来,痛觉传导到了脑子里。
腰好痛,腿好痛,到处都好痛。她趴在地上抽了半天都没起来,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这是一个坏消息,如果是这么不稳定的能力,到时候还没有跑出第九层,就要摔死在地面上。5公里的高度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要练到什么时候啊。
潘敏现在最稳定的发挥莫过于蹂躏勺子了,想把勺子扭成什么形状都行。那是因为蹂躏勺子的本事在外世界就练习了大半年。刚发现的时候,确实嘴硬地想着不要和其他人有差异不要有差异,可是出于年轻人的好奇心和一种隐秘的骄傲,她还是时不时会猫在被窝里,掏出一把或几把勺子玩弄它们的“胴体”。
其次就是灭蜡烛。但是成功率还是不到百分之八十,有时候需要重复用力两三次才能把蜡烛灭掉。
看来熟练程度和练习有关,练习得越久就越不容易失败。
究竟要练到什么时候啊!
潘敏心情不好地爬回床上,揉着自己那条老腰。掀开睡裤看看膝盖,上面红了一大块,不用想的,明天肯定会起比较壮观的淤青。她发了一会儿呆,一如既往地没有使用照明开关,直接把吊顶的蜡烛给熄灭了。
肯特星第82ai号驻太阳系殖民堡垒。
第五层,迷雾森林。
白党的人陆续复苏,复苏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他们陆续地从规定通道通往最上方的堡垒表层。破裂的茧壳悬挂在巨木上,风吹过飘飘荡荡的,偶尔还会滴落未干的粘稠液体。
托特坐在最高的树冠上,身后站着近身随侍盘伽。
托特的年龄究竟有多大,除了最老的那几位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白党里有很多人是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休眠复苏,他们每一次复苏,都能看到是托特站在他们身前。
他有一个很贴切的名号,是灰党的人给起的——血腥托特,因为每次的复苏之后,托特给他们带去了难以计算的伤亡和损失。
但是白党们跟喜欢称之为黄金托特,因为他那一头微卷的搭在肩膀上的金发。每逢他站立在高处,光线从他身旁擦过,不可避免地在发丝上留下黄金闪耀似的光泽。
和灰党的艾吉不同,托特的性格显得更为沉稳,甚至可以用阴沉来形容。
一名白党从第五层的天顶洞口中降落,张开的白色的羽翼,像降落伞似的撑起了风。她刚刚从表层回来。
“阁下,是茉莉回来了。”盘伽抬头看到那一幕,略弯腰对前方的托特说道。
“嗯。”托特应了一声之后,依然没有动,微闭眼睛,好像在感受着什么。
叫做茉莉的党人降落到树冠稍微下方的部分,屈膝向托特行了一礼,“魁首,我回来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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