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已过,拨云见日,阳光等不及一般,透过帘帐,在牧歌的身上洒下一圈一圈光晕。
那双含水的双眸,也仿佛泛着潋滟动人的波光。
明明昨晚已然尽兴,可乍一撞进这小公主的眼神,魏琢便颇想沉溺在这温柔乡里,连朝事都不想管了。
从前魏琢便觉得女人会误事,如今这个情形,倒是印证了这一点。
魏琢长吸一口气,他怕自己再多看几眼,会隐忍不住,索性便起身离开了大帐。
他走后,倒是让婢子进来,给公主送早膳,给公主擦药。
饶是这些侍奉惯魏王的奴婢们,看见小公主身上的痕迹,也委实吓了一跳。
牧歌还没叫疼,她们倒是有人暗中抹泪了。
牧歌的泪,早在昨晚就哭干了。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目光空白又冷淡,直到听见低泣声,牧歌才慢悠悠转过头,看了那婢子一眼。
末了,牧歌露出一丝冷淡又苦涩的笑意:“连你也觉得我可怜吗?”
那婢子吓得跪地:“奴婢知错,请公主责罚。”
“起来吧,有什么好跪的。”
那一刻,牧歌想,她算哪门子的公主,她连蝼蚁都不如。
牧歌回宫的时候,倒是无人去拦。
下人禀告给魏琢的时候,魏琢正召集几位谋臣议事,听到消息,魏琢神色淡淡的,只道:“且先由着她去。”
左右这小公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孔瑜还在外等着,看那样子,像是等了整整一夜。
回宫的路上,孔瑜有许多话想问,可触及牧歌那空洞的眼神,孔瑜终是一个字也未说。
毫无疑问,牧歌的刺杀失败了。
她脚腕上的短刃已经消失不见,而今日一早,魏琢还风风火火地召集谋臣议事。
牧歌能从魏王大帐活着出来,已经是魏琢开恩了。
之后一连几日,牧歌都将自己关在寝宫里,不出来见人,也不怎么吃东西。
这几日,魏琢那边也没有动静,那日,他说要娶牧歌的话,仿佛也成了一句戏言。
陛下和皇后,自打牧歌回宫之后,便将她叫到跟前,问了好久的话。
他们不停地逼问,那一夜魏琢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起初牧歌还能应答,可皇后娘娘逼问细节之时,牧歌却一脸抗拒,红着眼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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