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才!身无半分文墨,恐难深晓其中精髓,还望袁前辈体谅一二的!”
“韩道友又何必如此谦卑!”白衣女子袁牧嫣然一笑道。
接下来,白衣女子袁牧再次咪下半口灵酒,韩立不敢过于举动,小亭子内一时间变得异常静默,某种平静尴尬的氛围旋即洋溢其中。
半饷,白衣女子袁牧方才淡淡的一笑而过,柔声问道:
“韩道友,此来所为何事?”
终于,还是要步入正题,韩立现时知晓身在袁牧灵域之内,眉目间一丝异色闪过便拱手抱拳道:
“袁前辈!晚辈闻听前辈卜算之事,只是前来了解,却未知能与袁前辈有着一面之缘,还望袁前辈能体谅一二!”
韩立话毕,不自觉地将一丝目光投向袁牧,袁牧丝毫异色未现,放下酒杯后,扫了韩立一眼,竟站了起来,漫步走出亭子,韩立一愕的正要起身跟上,却未料到某种庞力再次压下,他却无奈地重新坐下。
“原来韩道友所来并非求问小女子,那小女子也正好省下一番心力了!”白衣女子袁牧在外边的柔软草地上走了几步方才说道。
“袁前辈,晚辈多有得罪,还请袁前辈能谅解一二!”依旧感觉某种庞力压体的韩立苦笑之色闪过,再次拱手抱拳道。
“难怪韩道友在府门之外多有犹豫的!”白衣女子袁牧回头瞥了眼韩立,象是自语般微声道。
韩立一丝苦笑掠过,他也深知袁府之外的一切,应该全在她的神念之下,就是知晓他姓韩一事恐怕也是从洋羌的对话当中得知来的。
然而,下一刻,韩立却听到了白衣女子袁牧一句完全意想不到的话语,道:
“韩道友,你身上不乏相合的婴丹,为何不问道一件关心之事?”
闻言,韩立不禁面上一丝惊色闪过,心神更为之一凛,知道他身上存有婴丹之人恐怕就只是灵兽环内的各人,这位金仙袁牧却又如何得知。
“韩道友!你无须多虑,小女子不会强求,只是少许存疑罢了!”白衣女子袁牧很快便再次解释言道。
韩立微微沉吟,很快便再次拱手抱拳道:
“袁前辈,晚辈身上所带婴丹捆搭晚辈的一个承诺,必须送回,希望袁前辈能体察一二的!”
闻言,白衣女子袁牧回头凝望韩立,一道未有过的热切目光投来,袁牧浓浓一笑地说道:
“韩道友,小女子可以为你破个例,为你卜算一下,未知你可愿意!”
听闻到此个未知孰喜孰忧的言讯,韩立心内再起波澜,摸了摸下巴,竟然低头默默思索起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祭台施法
亭子外边的白衣女子袁牧没有半分催促,只是在繁花中缓步而行,时而看看某株红栽,过一会儿又低头摆弄某片绿叶,一副相当忙碌的样子。
而韩立则低头回忆着关于该位白衣女子袁牧的一切。
事无巨细均可求问,除去婴丹之外,并非为俗物而为人卜算,而且自己竟处身在对方的灵域域境内,没有多少话语权,然而袁牧的一切行为举止完全不象一位奸佞之人。
想到这里,韩立抬头望向白衣女子袁牧,拱手抱拳道:
“袁前辈,你所谓的卜算应该不是凭空便可为晚辈施为吧,且将相应的条件给晚辈阐明吧!”
刚刚拨弄完一棵紫红植株的袁牧眉眼间一丝异色闪过,躯体蓦然一直,回头淡淡一笑,直视韩立道:
“这个当然!即便携带婴丹前来的人,也不是完全无条件为他们卜算的!”
此时此刻,韩立的神情一缓,渐趋平静地扬目望向白衣女子袁牧,果不其然,袁牧再次轻笑一声,道:
“其实也并非什么难为的条件,只是需要韩道友的三滴精血,以及一点法力罢了!”
袁牧的话语显得云淡风轻般,韩立微作沉吟,思索了一会儿便低声再次问道:
“敢问袁前辈,可是为晚辈卜算任何一条晚辈有兴趣的消息?”
然而,此言一出,白衣女子袁牧顿时扬声大笑,意味深长,却不带有任何一些讥讽,韩立迅即心神一凛,好一会儿袁牧方才将笑意停竭,并扬声道:
“韩道友!没有婴丹的话,小女子可没有能力为你问天!”
闻言,韩立并无多少惊讶,仍是定神望去,袁牧却是半饷也没有说话,仅仅只是轻笑一声,缓步朝小亭子走来,重新落座后方才续言道:
“韩道友!小女子并不知晓是否能卜算出结果,只是难得你为了区区一个承诺,竟然放弃了即便是田燎仙君,也求之不得的一次绝好机会,小女子有所惋惜罢了!”
对此,韩立实在难以自己地尴尬一笑,随后瞧了眼对面的白衣女子袁牧,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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