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让我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娜塔丽娅看着我有点受惊吓地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大厅里成了欢乐的海洋。我的旁边都是人,声音嘈杂得要命。
我跳着跳着。就觉得后背一痛,扭头过去,看见海蒂龇牙咧嘴地站在旁边。
“赶紧过来跳,可好玩了!”我笑道。
“是呀,跳得可开心了,又我都看见了,是不是觉得那女人特别有女人味?!”海蒂阴阳怪气地说道。
她身旁的莱尼则是一脸的坏笑。
“哪有?!”我分辨道。
“没有,没有你怎么教她跳这种舞不教我们?!”海蒂大声道。
“是呀!为什么不教我们?”莱尼也在一旁帮腔道。
“不就是舞嘛。我也是刚学会,来来来。我现在就教你们。”我一手扯一个,把她们拉了进来。
“我们才不跳那个呢!”海蒂看着对面对我微笑的娜塔丽娅,双眼喷火。
“那你们想跳什么?!”我哭笑不得。
“三步四步!”两个家伙这回回答地异常干脆而且异口同声。
然后我们三个人在一圈踢踏舞狂人的包围下笨拙地跳起了三步四步。
舞会在半夜十一点多结束,所有人都玩得异常开心,由于所有人都在跳踢踏舞,所以最后也没有评出什么最佳拍档出来。舞会结束之后,大家纷纷离开电影院,我则在小广场上等待海蒂和莱尼出来。
“柯里昂先生在等人?”娜塔丽娅披着一间貂皮的小披肩,缓步走来。
“是,娜塔丽娅小姐要回去?”我笑道。
娜塔丽娅撩了撩头发,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柯里昂先生要不要到我那里喝杯咖啡,离这不远,也就两三个街区。”
娜塔丽娅说完,火辣辣地看着我,目光复杂。
“这次就不去了吧,都这么晚了,不方便,改天吧,改天请你到梦工厂去玩。”我走到她的车前,替她打开了车门。
娜塔丽娅弯腰擦着我的身体坐进了车里,然后她把一样东西塞进了我地口袋里。
接着,她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今天晚上我肯定会梦到你。”
“开车。”说完,她冲我甜甜一笑,叫司机发动车子。
看着那辆红色小车缓缓离去,我把娜塔丽娅塞到我口袋里地东西拿了出来。
一张发出浓郁的玫瑰香味地名片。上面有一行电话号码,电话号码的上面,是一个鲜红的唇印。
“看什么呢?”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然我赶紧把名片揣到了兜里。
“没什么。这不等你们的嘛。”看着海蒂和莱尼,我笑了笑。
送完海蒂和莱尼回家,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自然是倒头就睡,而那张印着唇音的名片,则被我放到了抽屉的最底层。
接下来地一周,万事顺利。《杀人鳄鱼潭》既叫好又叫做,洛杉矶的媒体纷纷称赞梦工厂又向公众奉献了一部精
影。
很多电影评论对《杀人鳄鱼潭》里面包含的那种浓郁的对人类自身反思的精神深为着迷,电影后半部分尤其是高潮的捕鳄戏,征服了所有人。
“这部电影,虽然导演是斯登堡和斯蒂勒,但是却带着明显的柯里昂风格,这样的一个原本和艺术完全不相干的题材,竟然被拍得如此动人心魄如此发人深省,放眼好莱坞,也只有梦工厂能生产这样的电影,这样的电影,也只能出自安德烈维多的这段话,被放在了《好莱坞时报》的显眼位置,那份报纸的头版照片,是我、斯登堡、斯蒂勒等人的一张大大的合照。
“梦工厂新出的这部电影,是把刺向黑暗、麻木的炽热的匕首!一两百年一来,我们的社会以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发展着,到处是工厂,到处是钢铁巨兽,原先的那个完美社会,那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没有了。《杀人鳄鱼潭》这部电影提出了这样一个深刻的社会问题:我们将何去何从,我们将如何作为?!电影里的那两只鳄鱼,不是龇牙咧嘴的动物,而是大自然对于我们的报复,我们要做的,是赎罪,是彼此宽容。”约翰
这部电影,几乎征服了所有影评人,有《勇敢地心》在前。更没有人敢对里面的声音提出质疑,所以它在舆论上,获得了满堂彩。
除了电影界的赞扬,《杀人鳄鱼潭》十分意外地受到所有教会的狂热欢迎,西部乃至美国的所有基督教团体对这部电影赞誉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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