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应和,又说道:&ldo;当今皇上真是个好皇上,才登基不到三年时间,连连减了三次赋税。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呀!&rdo;
&ldo;对对对!皇上是个明君!&rdo;百姓们交口称赞。
我站人群外围,怔怔听着。
皇上?对,他们在讨论的皇上不是父皇,父皇早已经去世。离国的皇帝现在是白倾,离国的历史,随着新皇的登基,早翻开了新的篇章,由白倾来书写。
五哥……
我恍恍惚惚记忆过往,仿佛那是很遥远的回忆,他现在当皇帝当得怎么样了?比当白相与的哥哥好吗?
拓城距离云锦城两千里之遥,即使他知道我如今居住在这里,他也不会如我在宝鸣山上练武时那样来看望我了。而我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回去云锦城了。
小时候出宫习武,父皇赐予我可自如出入皇宫的令牌,我一直妥善保存,就算我再也用不着那块令牌。
我不是公主,从来不是,这块令牌却是我对父皇最后的念想。
一切全已回不去。
即使我此刻如此想念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不能回去看望他了。
&ldo;唉!前面这位姑娘麻烦让一让!&rdo;
前面一个粗壮的汉子正推着一辆载满麻袋的平板车,满头大汗,平板车咕噜咕噜响动,朝我这边行来。
我退到路旁,怅然若失的走回山庄。
回去山庄,山庄里来了一位意外来客,白相与和仲谋心陪坐着。
来客是独一剑。
我呆呆叫:&ldo;独师叔……&rdo;
&ldo;嗯。&rdo;独一剑看我一眼,淡淡回我,整个人看起来疲倦极般,眼神空空洞洞,无喜无悲,仿佛世上的一切的事物都已不能让他动心。
我看见独一剑头发已全变灰白,精神黯然消沉,他竟老得这么快。不禁悲从中来,险些忍不住掉下眼泪,忙坐椅子上,低下头。
我和独一剑之间最大的联系,就是师父了。
师父故世,我还有白相与,可独师叔精神世界似已全然倒塌,脸容灰暗消沉,似再找不到任何寄托。
大家见了面,怎能不记起师父?又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四人默默无言以对。
坐我旁边的仲谋心微微叹息,问:&ldo;师父,你可还有什么事情去做?不如便在拓城住下如何?&rdo;
独一剑平淡说:&ldo;为师自有去处。&rdo;
仲谋心问:&ldo;师父要去哪里?能否告知我们?&rdo;
独一剑淡淡说:&ldo;你不必问,为师想见你们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们。&rdo;
仲谋心说:&ldo;是。&rdo;
独一剑忽然对白相与说:&ldo;你和白冷尽早择日成婚吧,这是师弟最后一点牵挂了。&rdo;
白相与看向我,我犹自沉浸悲伤中,低着头,对独一剑的话做不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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