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ldo;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活生生、无辜的生命,他们也是有父母、兄弟姐妹?&rdo;
&ldo;是吗?我从未想到过。&rdo;白羽泉麻木不仁地说,&ldo;皇宫里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有的只是这些冷冰冰、患得患失的权力富贵。这是我的命,也是你所说的无辜之人的命。&rdo;
我笑了。
&ldo;你笑什么?&rdo;
我极尽嘲讽地说:&ldo;现在觉得跟你这种人下地狱,真是死不瞑目。你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因为你只有对权力的渴望,却没有一丝一毫对黎民百姓的仁慈。&rdo;
&ldo;哦?我没有仁慈?&rdo;白羽泉手撑着床沿站起身,面对着我,冷笑问:&ldo;白相与就有?&rdo;
我闭上嘴,眼睛从容不迫的跟他对峙。
白羽泉阴戾冷漠的脸上忽然起了一种奇特的变化。
我陡然察觉危机。
下一刻,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笼罩住我全部视线。是白羽泉已到床上来,两只手掌压在我枕头两边,他的头就在我的上方,用一种暧昧不清的阴暗眼神审视我,半响,声音不带情绪地说:&ldo;真是一个天香国色的美女,若香消玉殒了,着实令人惋惜。&rdo;
我闭上眼睛,也只能闭上眼睛,意识到他正在撒酒疯,我不能让白羽泉发现我已在恐惧。
我怕了,真的怕了。
我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的白羽泉比恶魔更可怕,我害怕了。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我等恶魔离开。
可恶魔终究不肯放过我。白羽泉的手忽划过我的眉心、鼻子、嘴,仍没有停止下来,他的手抚过我的脖子,手指在我的锁骨处徘徊。
我猛地睁开眼睛,寒声说:&ldo;你想做什么?&rdo;
白羽泉猛然扯开我的衣襟,胸前霎时一片清凉,他附在我耳边,&ldo;温柔&rdo;地询问:&ldo;白相与碰过你吗?你该不会还是处子之身吧?&rdo;
我终于忍不住身体剧烈发抖,失声不断地叫:&ldo;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rdo;
我的反应让白羽泉低低声笑了,而接下来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精神崩溃。
&ldo;让你跟着我们一起下地狱,我似乎才是太过于仁慈了,我应该让你活在人间,也如同活在地狱里。&rdo;
&ldo;白相与从小到大,一向得到的都是最好的东西。白冷,你说你成了残花败柳,他还要不要你?&rdo;
我知道我不该露出恐惧,他会很欣赏我的恐惧,可我无法不恐惧,我已毛骨悚然。
&ldo;白冷,你真美,甚至比当年的离妃还美上三分,这就难怪白相与想要你做他的女人。即便你身上真的流淌着皇室的血液,也让人禁不住想染指你的美丽啊。&rdo;
&ldo;你这个畜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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