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动了动唇,心脏又被这句话捣得酸涩软绵。
羞耻渐渐褪去,红晕慢慢爬上单薄的耳廓,再看那东西时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那你倒是把它藏好啊,你还让我翻出来……”好像故意戏弄他一样。
“我担心你胸口疼得厉害。”贺灼回答,语气沉稳下来,似乎也在笑,不过笑得很轻:“那玉很好,里面注着药,从滚珠里渗出来,能消肿止痛,你涂一点。”
怕他介意,后面还跟着一句很小声的:“我从没让它经过别人的手,是我自己一点点磨出来的,里面的药也是我反复试过的。”
“你怎么试啊,你又不会被——”话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季庭屿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贺灼听出他的意思,淡淡地垂下眼帘扫了一眼自己手臂上为了测试那些药膏的功效故意在门后挤出来的伤,没有多说什么。
“别害羞了,上点药吧,会用吗?”
会不会的也不能说啊。
说不会显得他忒没见识,说会又显得他见识大劲儿了。
季庭屿一声不吭,悄悄伸出手触上那枚魄丽的玉珠,轻轻一划就“簌簌”地旋转起来,碾着他的指腹,温度贴近贺灼和他十指交握时的指尖。
玉珠暧昧的响动传到贺灼耳中,如一柄毛刷细细地擦过耳膜,勾得他心猿意马。
“宝宝,”嗓音像在烈酒中淬过般低醇涩哑:“开视频吗?”
“你又作什么妖啊。”
“我教你涂药。”
“靠……”季庭屿臊得闭上眼一头埋进自己的大尾巴里。
“贺灼,你好下流……”
作者有话说:
猫猫玩着暖玉:你料到我早晚会被撞?
狼:嗯……确有此事,只不过不是被牛。
第35章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季庭屿的身体在贺灼一声又一声蛊惑中烧成红色,如同一大只鲜红软烂的浆果。
不怪每次激烈的亲吻之后,贺灼都会好好地将他沾湿的眼尾吻干,再揩去唇角的水渍,用一种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揶揄的语调说:“你以后在床上一定很会哭。”
听筒里贺灼还在调笑着叫他“宝宝”。
季庭屿一边为这样肉麻的称呼羞耻,一边又忍不住在这样的珍爱中沉溺。
他余光瞥到镜中的自己,眼神中欲望迷离,薄唇间泛起晶亮的水光,任谁看了都不信他心里清清白白,一点都不想陪贺灼进行这场荒唐的游戏。
那就随心所欲吧。季庭屿想。
反正只是开视频,看得到摸不到,有什么好怕。
他解开衣领上端的两颗纽扣,让紧张的热气散出去一些,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轻颤着按下同意。
视频一接通,入目先是一笼亮度不高的橘色灯光,如同硕大的光圈戳破昏暗投射在墙上。
贺灼背对着镜头站在那片光圈的中心,垂头,大手抓着衣领,肩背一弓就将身上的帽衫扯下来甩在一边,露出被纯黑衬衫包裹着的精壮的腰。
季庭屿看得耳根通红,怀疑贺灼在故意勾引自己。
但他还没找到证据,就听到一阵熟悉的曲调响起,沙哑的烟嗓中夹带着惑人的磁性——是发情期那晚贺灼唱给他的英文歌,也是他自己的歌单中百听不厌的旋律。
“你也喜欢这首歌?”他问贺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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