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大家过来,到我兄妹应付不下的时候,你们再来帮忙也未迟。”
陶老爹听了,果然劝村人不要走得太近,身穿蓝布衫的汉子首先朝吕玉娘进攻,吕玉娘那容得他近了身,马鞭一抖,“啪”一声,打在蓝衫汉子的肩头上,打得他“哎呀”一声大叫,踉跄走出两步,还没站得稳,马鞭又到,“啪”一声打在原来的肩处,痛得更甚。
吕玉娘接着一连几鞭都打中蓝衫人的伤处,打得他满地乱滚,不敢站直身子,但饶是如此,吕玉娘仍然不肯住手,村人都鼓掌叫好。
突然,村人的掌声停了,有人发出惊惶的尖叫,指着由吕玉娘后偷袭的矮汉。
吕玉娘并末理会村人的惊呼,她仍然鞭打蓝衫汉子,眼看那矮子已走近吕玉娘的马后,只要一扑就可以偷袭吕玉娘了,但吕玉娘仍似未觉,正当村人的心都急得要跳上喉头之际,吕玉娘发出的马鞭陡然回头,不偏不斜,“啪”的一声响,打在矮汉的手腕,痛得他连刀也丢了,狂叫疾退。
她打掉了矮双的刀,再一鞭,把刀卷起来,向外反抖飞射,刀光如电闪星流,射向额角长了肉瘤的汉子的胸膛。
那额角长瘤的汉子闪得快,却射中了站在他身后那个人的胸膛,当场死了。
他们五个人,一死、一伤、一掉了刀,只有额角长瘤的汉子和一个穿灰衣的汉子未曾出手。
但形势已十分明显,再打下去,吃亏的自然不是对方,对方只不过女的出手,还有那个男的,若果男的也出手,那就更不堪设想了。额角长瘤的汉子便想到逃走了。
但是,吕玉娘先毙了蓝衫汉之后,再追击矮汉,毙了那矮汉。
她见那额角长瘤的汉子要逃走,便把他拦住,道:“怎么,想溜!刚才的豪气到哪里去了!这是你招惹我,不是我招惹你,要溜,可没有溜得这么容易!”
那额角长瘤的汉子恐吓道:“臭丫头,你别得意,等一会,我们的寨主来了,你就休想活了。”
“那是等一会以后的事,我现在就要你的命,你的尸体可以叫人搬走,你的狗心就得留下!”吕玉娘边说边把马鞭一抖一卷,“啪啪”的两响,但这是虚招,并未打到他的身上。
他以为是自己闪躲得快,增加了信心与勇气,居然向吕玉娘反击。
吕玉娘“嘿嘿”冷笑声中,抡鞭狂扫,“噼啪”连声,一口气打了对方十二鞭,直把他打得抱头狂呼,又是满地乱滚,满身都是血污与泥沙,狼狈万分。
灰衣人见状,转身狂奔。吕玉娘还想再追,凌起石拦住她,道:“别追了,由他去吧。”
吕玉娘急道:“大哥,他一跑,准是回去报告白额虎去了。”
“我正要他去报告白额虎,我们本来就要去找他,他的地方必有机关陷阱,危险重重,不如让他前来,我们可以以逸待劳,他又犯了虎落平阳大忌,胜过我们去找他许多了,你还是先杀了这个家伙,我们再和陶老爹他们共商破敌大计吧!”
“好!我把这厮杀了再说。”
吕玉娘以一条马鞭,轻易就收拾了四个匪徒,村人都视她为神仙,但对凌起石则不大看得起,因为他未出过手,身上又无佩剑,不像是个英雄人物。
村人把吕玉娘视为仙女,特别是那些老大娘更是啧啧称奇,似乎不相信一个女人能以一条马鞭可以杀四贼。可是目睹的男人们则指天发誓说这是真的,并且绘影绘声,加枝添叶,把吕玉娘说得比实际更胜几筹,真是个仙女。
村人一面招待吕玉娘和凌起石,一面把那四个死了的贼人埋了,心情是十分兴奋的。事情告一段落,也未见白额虎有什么动静,只一批过路的客人来了。
他们是蒲老板他们那一批,村人是喜客的,又在心情喜悦中,招呼自然更好。可是蒲老板他们看到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人,恍如见到鬼魅,惊惶失措,使村人大为诧异,甚至怀疑他们不是好人呢。
马脸人马忠骇然道:“你,你,你……”他一连说了几个你字,再说不下去,因为他本来以为对方是鬼,但他又见到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与村人如此熟络,自然是人,不会是鬼。
吕玉娘朝他翘一翘嘴,冷然笑了一声,却没有出声。
她那一笑,在马脸人看来,不但含有讽刺成分,而且,还有阴冷成分,所以看得他心头一凉,冷汗也暗流了,他在怀疑:“她到底是人是鬼?”
“嗯,你怎么?怎么不说下去?”凌起石挑战地说。
马脸人道:“我问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什么?你说什么?”凌起石开玩笑地说。
马脸人一窒,但仍然再说:“我问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凌起石目光一闪,狡滑地盯着马脸人道:“依你说呢,我们是人还是鬼?”
这使马脸人难答了,如果说他是人吧,自己明明见他给老虎衔走的;如果说他是鬼,他又活生生的和自己说话。如果说他是人,自然会闹笑话,如果道他是鬼,必受到对方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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