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两丈,于思明的头已超越横梁,从下上看,宛似乎睡空中,便在他回旋下扑中,笛音已隐隐的发出鸣声,没有人看到他手中之物,除了笛音便什么也没有了。笛音由缓变快,由凄凉变得悲壮,随着他那幻化莫测的身法,笛管中所发出来的歌声,扣人心弦,慑人神志。
笛音成歌,歌声在空中激荡,人影翻飞,腾越似虚无缥缈间,笛音渐渐变得急快,而攻势更加凌厉无匹,细听那“丁丁当当”之音,也成了笛声的合音般,变得相当有节凑感了……。
猛然一声断喝:“撒手!”
紧接着,就听“当”的一声,石敢的大板斧飞砸在那扇高高的窗子上激起一溜火花!
打斗激烈,谁也没有去注意板斧怎会发出那撮火花。
石敢右腕似是伤得不轻,只见他左手托着右小臂,口中兀自“丝丝”有声。
宽刃钢刀奋力劈出七刀,方健猛然暴退两丈,口中大声叫道:“血笛浪子!”
双脚刚刚落地,上身稍挺,于思明面含微笑,道:“什么又是‘血笛浪子’!
方当家也识得姓攻的?”
方健惊异的道:“江湖传言,‘血笛浪子’攻龙的一支钢笛已至通神,他能无笛成歌,歌声雄壮如千军万马,出招奇诡辛辣,神出鬼没,难道你不是那……。
于思明伸手一拦,道:“方当家的,别扯得那么远,眼前主要的是那两包‘红货’,你该有个决断了。”
方健稍作思忖,阴阴的道:“朋友,打个商量,如何?”
于思明冷笑,道:“家伙都动上了,还商量个屁!”
方健自知不是对方敌手,只得咬牙道:“我们自梁山一路追赶下来,难道不成空手而回?”
于思明僵硬的面皮一咧,冷目直视方健,道:“未动家伙前,我也曾再三相劝,要各位按江湖规矩,见一面分一半,但各位却自恃人多,严词拒绝,动刀之后,在下又奉劝各位走人,方当家却又一意要在手底下见真章,如今还有何商量?
杀出个结果之外,两包“红货”我决定照单全收下了。”
方健一顿手中钢刀,吼道:“妈的皮,你是何方神旨? 真的吃肉不吐骨头,竟想一口吞了,操……”
于思明尚未开口,突然外面一阵骚动,紧接着这座偏房的门窗,连响,只见后面两扇小窗与正面窗门,已被夹墙中的铁板挡住,剎时与外界分开。
坐在西边大木床上的“大盾王”冷公度,与四个手下大汉,立刻走到房中央。”
只见于思明越身而起,“扑”的一声落在后面窗上,他用手一推,那落下来的钢板竟然纹风不动。
再看方健,他早已冲向门边,便力推那落下来的钢板,竟也是难动毫厘……。
这时外面已听得喊杀之声。 外面十名梁山兄弟们正围在这座偏房四周,变故突生,事起肘腋,谁也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
便见三四十个大汉,手持刀枪冲杀过来。这十个大汉立刻挥刀迎拒,一时间只听得狂骂与惨叫声,此起彼落。
从偏屋中仔细听,有些人正在外面追逐奔跑,喝骂声似是越来越远……。
突然间,一声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传人屋子里:“血笛浪子,哈……血笛浪子,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哈……。”
于思明一怔,缓声道:“谁?”
那尖吭的声音道:“我老婆子自然你没见过,但有个人你绝对知道。
血笛浪子,老身几曾奢望能把你抓到我夫灵前血祭! 真是上天有眼,鬼使神差把你这杀千万刀的送上我江家庄来,哈……。。。”
于思明沉声道:“老人家,你可千万别弄错了,这儿可没有什么‘血笛浪子’,在下……。”
他话未说完,尖声传来,叱道:“你就是‘血笛浪子’绝不会错,我夫临死时说过,普天下也只有你姓攻的才能无笛成歌,你还想赖吗?”
于思明忙道:“不,在下姓于,并不姓攻。 老太太,你弄错了!”
尖声传进屋中,老太婆又叱道:“姓攻的,你休想骗得过老身,什么姓?
什么名? 全凭嘴说,有什么证明?”
于思明忙问:“请问姓攻的与你江家有什么过节?”
老太婆嘿嘿连声,道:“老实告诉你,我夫江涛,人称‘北腿’,难道你会健忘? 小子呀,今夜是你的末日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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