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城里,如今所有的旺族恐怕除了自家留下的有限的死士外,不剩下什么兵力了。而燕国其他的官宦人家,都大多败落颓废了,两场宫乱,官员三不余一。现在的尚京,已经不足为惧,所有兵力,都集中在了南越府。而他所做的,只是拖罢了。
想到这里,萧君昊不再迟疑,下令士兵们养精蓄锐,喝药治好水土不服等症,就在燕国另二十万大兵到齐时,余在南越府的燕国士兵已经不足十万了。
华宁锦伸手看着手掌上窄小的信纸,不只有邸报,还有关于战事的战报,每天都有士兵加急送到华宁锦的掌中。
华宁锦低下头看完了邸报,心中思索着,门外的丫鬟却已经过来禀报。
“夫人,老太妃请夫人过去一趟。”
“好,知道了。”华宁锦脸上微微一笑,淡然起身,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这才去了紫烟院。
经了上次的事情,年太妃完全变了一个人。
再不以年家为重的老太妃,对华宁锦谈不上宠爱,但倒也有几分倚重,毕竟,在萧君昊的这件事情上她看出了华宁锦与她之间的差异,与年秀如之间与年娇如之间的差异,在她的心里,华宁锦未必让她接受,倒也没什么再值得她反对的就是了。
现在,老太妃与她并非有什么亲密,但是倒也会时不时把她叫去问问萧君昊目前的状况,毕竟,老太妃也知道,前方的战报,萧君昊都会命人送到华宁锦的手中。
请了安,与老太妃聊着天,却没一会儿就看到门帘轻掀,露出一张俏脸。正是她房里的念春,念春脸带几分焦急,对着华宁锦点了点头才出去。老太妃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好了,不吵你了。快去忙自己的吧!”
华宁锦应了声连忙出去,随她而来的如春上前扶住了华宁锦的手臂,手指尖轻颤着,居然紧张着。
“怎么了?”华宁锦压制住心底的好奇心,强的撑着出了老太妃的院子,却见如春的面颊微微泛红起来。
“夫人回院子就知道了!”
华宁锦怔了怔,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如春那副有些明显不知所措的模样,再看到正等在路上手里带着一袭樱草色滚着白狐边的鹤氅的念春,心中突然有所了悟。
远远的,逸梅居的前方,萧一正守在院子门口,萧北在另一侧,院子里的人已经忙成一团乱。
现在的北地,已经开了炉,华宁锦的眼睛忍不住微亮,看到婆子们匆匆的往着正房里送炭盆送暖炉,心中不由得一动。
匆匆走进了正房,华宁锦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身着常服的男子,伟岸的身躯一转,萧君昊正看着华宁锦,唇角那抹微笑笑得那般自然,自然的像是他一直都是笑容满面的模样。
华宁锦控制不住的上前,在她自己还没恍过神的时候,已经扑到了萧君昊的怀中。京里城除剩。
这是第一次,她清楚的意识到了她有多么的想念着这个男子,想念着这个在她心中再怎么抗拒还是无力挽回的划下了一道痕迹的男子。
萧君昊的眼神怔了怔,接着,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很冷淡很淡漠的华宁锦,会以这样让他出奇不意的表现来欢迎他!让他在心底里觉得有种惊喜的感情深刻的印在那里。
华宁锦闭上眼睛,脸颊红红的,鼻间传来萧君昊身上特有的,冷凛的寒气与一丝马革戎装裹身的皮革味,她笑盈盈的窝在萧君昊的身上,第一次明白了,心安稳的落下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女人就是这样傻,只在抱着心爱欢喜的人时,才会觉得安全自在又开心。
萧君昊低下头,下颔压在华宁锦柔软的发顶,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他的心似乎都因而变得柔软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萧君昊这才抬起头,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他去沐浴。华宁锦看着萧君昊进了洗室,连忙吩咐着下人去取些点心吃食,还不到用夕食儿的时候,用些细软的点心最好不过。
华宁锦见下人忙碌起来,她也去了另一边的洗室洗了洗,换了身家常的小袄转回房里,萧君昊已经洗过了,头发绞得半干,正斜斜的倚在临窗的炕上等着。
看到一身明蓝色小袄的华宁锦他眼睛不由得一亮,招招手让华宁锦过去。
“爷儿,您怎么回来了?”刚刚太过惊喜让她忘记了其他,直到沐浴时她才想到她甚至傻的一句话一个声音都没发出来,简直笨得出奇。
“想你了。”萧君昊吃了口掌心的梅子饼,抬起头看了眼华宁锦轻轻一笑。
华宁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冷硬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华宁锦咽喉哽住,半晌,才软软的倒在了萧君昊的肩膀处,眼睛里光采闪现。
“爷儿,我也想你了!”
萧君昊的呼吸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他的眼睛低沉的在华宁锦娇若嫩枝的手掌上一直游移到如靥娇花的面上,最后忍不住的一把将华宁锦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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