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耳尖一片通红,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连动物都知道帮忙解决,怎么他自己就不行?”
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他耳尖一阵滚烫。
从大贝的生理裤上移开视线,他向远方看去。
绿草茵茵,树木森森,人工湖的一角在阳光下泛起柔柔的水波,风随流云,空气中都是秋天清爽的味道……
与大自然相比起来,昨夜的那些事情好像又不是什么事儿了。
人类太过渺小,犹如蝼蚁,蝼蚁间的事儿,算得上什么事儿呢?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喝醒酒汤,喝不喝得习惯,”苏釉用自己手中的细木条轻轻地戳了戳大贝翘起来的前爪,“不过我自己觉得,我煮醒酒汤还是很有一手的。”
毕竟也是为苏怀民煮了十几年的醒酒汤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大贝一双笑眼笑眯眯地看着他,前爪轻拍他手里的细木条。
本来力气一直都十分柔和,可不知看见了什么,它忽然嗷呜一声,细木条也应声断裂。
“大贝。”身后传来一声略微威严的低喝声,大贝刚起了一半的身体重又悻悻地伏在了地上。
苏釉的手一松,断裂的细木条也随之跌了下去。
“哥。”他偏过头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光而来。
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这个角度看过去,一双腿长到近乎逆天,因此步子也迈得极大。
不过几息的时间,路桥就来到了他身边。
“吃饭。”他垂眸看他,言简意赅地说。
见路桥本尊现了身,苏釉又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抿了抿唇,一时就那样愣愣地抬着脸看他没有说话。
“怎么?”路桥说着,拿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外侧,“傻了?还是要我求你?”
就奇了怪了?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在这里尴尬,这人却好像一点都没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也对,毕竟昨晚要脱别人裤子的不是人家,而是自己。
苏釉正自腹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向他伸了过来,见他没动,那只手的食指向他轻轻勾了勾。
不自觉地,苏釉就抬手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那只手上。
路桥的手掌干燥,温暖,在初秋微微发凉的晨风中,让人觉得舒适,也有安全感。
那只手的力量也很大,它握住苏釉的手,很轻易地就将他从草地上拉了起来。
“昨晚……”
两人面对面站着,路桥垂眸看他,将他头顶不知在哪里沾到的一点草屑摘掉,送到他眼前给他看。
他嘴角勾着笑,看起来不太善良,像是想要笑他。
苏釉抿了抿唇,将那根草屑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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