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的一个侍卫推开门,只见,那床前立着一条赤裸裸的身影,光着身子正打量着四周;在听到开门时,猛然转头发现开门的人脸上那惊恐不知所措的表情时,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光的……什么也没有……
啊!……那个声音吓的门外的人,呯的一声把大门给关上了,应子闲则从地上抓起那锦被往自己身上缠。
虽然与司水有无数的床事,但是他除了水池与床上之外,从来没有光过身里,就连炎夏时也套了一个短裤啊!
因为司水说过,要是他敢光着身子到处招摇,如看到是菊下楼的伙计就杖责一百,如果是其它的闲杂人等,轻着挖掉眼珠子,重则惨死。
神啊!
门外的侍卫也是冷汗直流的,看那王抱着那人进屋的,想来这人就是王选上的……如果被人知道,他不心的看到……不应看的东西……
想想弥月皇帝平时的手段,他几乎是站不稳的瘫坐在地下,发着抖……
眼见那弥月帝笑着捧着手上的一套衣服远远的走来。眼疾手快的同伙把地上的那个拉了起来往树后一放,又马上挻直腰当着柱子。
推开门,弥月泠看到那披着锦被的人影正努力的克服重重的困难从地上起来的应子闲,真是很笨拙也。
很好心的伸出手把那不定的身影扶住。
“谢谢”抬头看到那人,应子闲一想到昏迷前的场景,那红立马红的如一猴子的屁股一般。“我……我想回家了”
“留下来有什么不好?相爱的人不是要相守的吗?”弥月泠揽着那身形往床上坐去,看到床应子闲的心里也毛茸茸的。
他是男人,有太多次用同样的方面把司水骗上床,虽然不知道司水是不是真的被骗了,但至少他是成功了。
现在看着这个笑的那样温柔的人,正一点点把他往床上带,不得不小心对付着。
他是男的……不是女人……也不想被压在下面!那样就会对不起司水了……不对……是不能和他勾搭上,那样更对不起司水。
对……
“陛下,我承认……我承认是有一点点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很开心;但是我有情人了,我不能对不起他……”应子闲很努力的想表达一个意思。就是我是有点喜欢,但是又有心上人了,虽然喜欢归喜欢,但是不能出轨对不他。
“所以……”斜着眼弥月泠带着一抹冷笑,看着低着头如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的应子闲。
“所以………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而我就当成什么也没发生……”靠!本来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这样说下去,好像……成了奸夫淫妇一样了。
离谱了!
“你叫本王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放你离开和你的情人相亲相爱,然后我就一个躲在一边看着你们是吗?”那人用轻柔的嗓子一字一句的说着。
“可是,陛下我们当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啊?你这样说,好像我抛……”应子闲接下去的话,可没有吐出来。谁知道这个王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杀人灭口啊!
“你的情人到现还没有出现不是吗?他也许是不要你了那种手下败将,不配拥有你的,你瞧瞧他连你都保护不了,不是吗?”如大灰狼一般的口气一点一滴的说着情敌的坏话。
“他……他不是”我的情人啊!
应子闲还没有把澄清事实的话说出来,就被那人脸上的杀意吓了回去,那个人真的想杀了司水啊!
不行……
反正,要死,死那主仆好了,只要司水平安就行了,反正……暂时就先这样吧……
“如果你真的想回去的话,我同意放行,但是我会把那个男人杀掉再说。”弥月泠可是把后步都算好了,放了应子闲回去也没事,但是那个男人非死不可;这样他便是回去也无妨;
“你当真不肯留下来吗?”弥月泠一步一步的把应子闲逼的靠在墙上,无路可退时这才停下后这才转回身来丢下一句很自信的话:“你会改变主意的。”可这话在应子闲拒绝二天的食物后,让弥月泠十分恼火;
再把所有的东西丢出临时居住的宫殿时,弥月泠看到踩着碎片走进来的丝恩的手上拿着离情草;
离情草,传说可以让所服之人忘掉心上人的一种草药,这草药在大陆上很稀少。只叙事诗中曾记着有一个女人为了从另一个女人的手里夺走一个男人,用数十条人命与魂魄还有血液加上禁忌的魔法把异世界的离情草招唤来。
她成功,服下离情草的男人最后爱上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而另一个女人用同样的方法招出与离情草相克的忆情泪。
再后来没有人知道结果
……也许是她招来的,没有让那个男人服下,也许是来不及了,因为那个男人爱上其它的人。
也许是那个男人,不曾不愿服下那东西。
也许是服下忆情泪的男人也没重新醒过来。
最终那个持着忆情泪的女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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