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岳小非用手指着被自己喷了一脸米粥的苟且,声音有些颤抖。
后者无奈得抿着嘴巴,表情有些纠结,扯着袖子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犹豫着起身半眯着眼,并此时没有回答之前的问题,快步走出了房门,留下岳小非一个人在他身后目瞪口呆。
房门外一个赌坊伙计看见自家老板这幅尊荣一下子愣住,赶忙问候着。
“我说掌柜的,您这大早上的是怎么回事啊,用米粥洗脸呐?哟呵,那您这习惯可够别致的啊。”
“别贫嘴了,来的正好,看住这扇们,说什么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苟且闷声嘱咐着,转而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的方向,却又猛然回过身,“记得叫人给我打盆洗脸水来。”
“得嘞!”那伙计憋住笑答应着。
屋内,岳小非此时很是坐立不安,就连面前没有吃完的早饭眼看都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
“怎么回事,这家伙现在看起来是要害我啊。”岳小非在屋内不断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不断念叨着。
“儒生那小子好像也被祸害出去了,看来是凶多吉少,早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等会儿,不会早上给我端来的这些东西里面有下毒吧!”
岳小非心里想着感觉快步走到桌子前端起之前喝米粥用的小碗,用鼻子闻了闻碗里还剩下的一些米粥,但是除了粮食的清香,他并没有闻出其他什么特别的味道。
“不对,这货肯定在里面下了毒,完了完了,妄我岳小非英明一世,竟然被一碗粥毒死了。”
岳小非一手端着粥碗,一边坐下按住额头满脸痛惜,同时好像感觉自己嘴巴干头脑晕,好像是真中了毒一样。
他自然而然得开始轻微呻吟,恍然间挣扎着起身,嘴里自言自语。
“不行,死我也不能死在这。。。。。”他甚至没有放下粥碗,直接踉跄着起身走到门前推开门打算离开这里,虽然他并没有想好自己该去哪里。
只是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却看见一个膀大腰圆身体健硕的汉子背着手站在门口,听见后方有开门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凶相毕露。
“这位先生这是要去哪?还拿着粥碗?这是要出去施粥去?”浑厚的声音震得岳小非一时呆滞在原地。
“哈哈。。。。瞧你说的。。。。我。。。。我这是要出去转转,这不是好久没出去走过了么,我想出去透口气。”反应过来的岳小非干笑着从那汉子身边溜了过去,可是还没走出两步,就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衣领把自己拽了回来。
回到原地的岳小非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那名大汉一脸不解。
“我们掌柜的吩咐了,现在外面不太平,你要觉得躺久了随便在房里怎么折腾,可这门,还是请您别出了。”大汉环着粗壮的胳膊闷声说着。
“不是我说,这房里才多大点地方啊,我活动不开,我就出去转转,保证不惹事儿。”岳小非举着手再次像外走去,一边保证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是他却再次被扯着后领拽了回来,这回还被一下子推到了房间里面。
“抱歉了您,在这我们拿钱办事儿,掌柜的了话,我们这些穷干活的也没办法,您多见谅,对不住了啊。”
前者说完连胜挂着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然后伸出手当着岳小非的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岳小非在门后颤抖着手,拿着粥碗的那只手不断上下抖动,险些有把碗摔在地上的趋势。
“禽兽,敢监禁老子,这。。。。这。。。。。”气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岳小非再次在房内不断走着,突然感觉身体有些绞痛。
“不行不行。。。。要死要死。。。。。”岳小非终于舍得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一手压着痛处躺回了房内的床上一口一气得呻吟着。
另一间房内,苟且就着伙计端来的清水把脸上那些米粥全部洗了个干净,看看自己一塌糊涂的外衣,不禁皱了皱眉,干脆把一身衣服也全部换了。
一旁的伙计看着正穿着干净外衣的自家掌柜,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
“我说掌柜的,那姓岳的到底什么来头,一天到晚怎么干的全是别人一辈子也干不了的蠢事儿啊。”
这些天这些伙计大多接触了一下岳小非本人,越觉得这小子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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