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和炮儿叔谈了很久,我一句话都没敢插嘴。
我就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空壳一样,裹着一张毛毯,傻傻的站在办公室里面。
炮儿叔这一次做了一个很危险的举动,他什么都能够接受,就是不能够接受我会死。
他本来想着将我卖个好价钱,没想着出来这样的状况。比起第一次的价格,炮儿更重视的是我以后能给他带来多少经济。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炮儿叔的鼻血止住了。他坐在蹲在地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烟,看起来无比的颓废。
丧心病狂的顾客多得很,但是炮儿真没想到,他替我千挑万选的金主,竟然是这么变态的一个人。
那是炮儿唯一一次失手的时候,我记得当时他一直在揪住自己的头发,我问过他为什么要那样折磨自己。他说不是折磨,是后怕。
徐朗警告了炮儿叔许多事情,我一件都没能够听进去。
当时我脑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字,卖!
我十六岁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卖究竟囊括了哪些东西,或许只是简单地交易,但我不知道,那个卖是代表着肉体的交易。
我被炮儿叔拽回了家,身上穿着炮儿叔的外套。
凌晨三点的风,吹在光着的大腿上,其实很冷。
哪怕这这已经快要步入夏季,我依旧冷得发抖。
炮儿叔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我双脚发虚,有些跟不上炮儿叔的步伐。
我曾经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得
之不易的幸福,炮儿叔照顾我的三年,是我做梦都不敢去想的日子。
我害怕炮儿叔会生气,所以我一直都非常听话。
哪怕炮儿叔让我不许接触外界,我也会乖乖的听话。我打出生开始,就被人嫌弃着,爱我的人也一个个的离开我身边。
炮儿叔是世上难得的好人,我能够有这样的生活,真的已经心满意足。
突然,要让我去接受一个这样的事情。炮儿叔究竟让我去天堂做什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想要是我当时表现的乖巧一点,或许就没有之后的事情。说不定炮儿叔还会大发善心,让我好好地去上个班。
但是,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想不明白的问题。
或许是三年之中,实在是让我太舒服了一点,也就忘了自己究竟处于怎样的位置。
回到小公寓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客厅里面对炮儿叔喊话,问我去天堂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
炮儿叔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问这样的问题,
笑着转过身,咧着黄牙看着我,“静儿,叔给你解释一下,这种工作就是俗称的皮肉生意。叔知道你单纯,给你解释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就让你去陪着大老板们喝酒睡觉,很简单就能够赚到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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