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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桂嫂亲眼看到云浅泡了咖啡,拿出药包,往里面抖洒了白色粉末,立刻赶来告状了。
到时候,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云浅敢给司夜擎下药,谋害她亲孙,恨不得打断这女人的腿,赶出司家。
云浅道,“那送去化验好了。”
陈艳兰愣住了,她观察云浅脸上,并不见任何心虚的表情,心里突然发憷了,看了一眼桂嫂。
桂嫂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我看的千真万确,她就是把那药包,全都抖里面了,送去化验,一验就能验出。”
陈艳兰道,“那看她这么理直气壮的”
桂嫂道,“她脸皮厚,当真以为我们不敢验呢。”
云浅望向陈艳兰,拧了拧眉,“小妈,你要验,你可以把咖啡拿去验个明白,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里面下药呢?”
陈艳兰道,“桂嫂亲眼看见的。”
云浅道,“她闻过吗,尝过吗,为什么她认定了,我在咖啡里下的是药,而不是糖粉呢?”
桂嫂愣住。
陈艳兰脸色也僵住。
司夜擎挑眉,“糖粉?”
“喏。”云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包装袋,这个包装袋,和药包的包装一模一样,可打开来,里面都是砂糖磨成的粉,远远看去,和药粉并没有两样。
“你们偏说,这是毒药,明明是糖粉。”云浅手指轻轻蘸取了一下,放进嘴里,淡淡地道,“甜的,小妈,你要不要尝尝?”
陈艳兰倒退了半步。
障眼法?
陈艳兰道,“你这装糖的包装袋,就和药包似的,我以为,你要在咖啡里做什么手脚呢。”
云浅冷冷道,“小妈把我想得好恶毒呢,还好糖袋没扔,否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到时候被人当成毒妇赶出司家,那才叫委屈死了。”
陈艳兰反应过来,知道她这是被云浅耍了。
算她狠!
她转过身,瞪了桂嫂一眼,打了她一巴掌,“你怎么不看看清楚?”
桂嫂讪讪道,“是我眼拙,没认清楚。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走。”陈艳兰一边走出去,一边命令道,“再有下次,当心少爷罚你跪禁闭室。”
桂嫂连赔个不是都没有,跟着陈艳兰走远了。
云浅心里冷笑一声。
她就知道,陈艳兰要借她手下毒是假,趁机抓她现行,栽赃嫁祸,把她赶出司家是真。
司夜擎面无表情道,“你也出去。”
云浅道“是”,便施施然退出了书房。
司夜擎回到书桌前,望着她泡好的咖啡,微微狭眸,唤来家佣,“把它端走。”
“少爷不喝吗?”
“不喝。”他不会碰经那女人手的东西。
云浅刚回到房间门口,
不知不觉,一周相安无事的过去。
云浅为了避开陈艳兰,起得更早,回得更晚,与她极少碰面,因此,也免于针锋相对。
这天,她到医院复诊,挂了号,换了个主任医师,决定做个彻底的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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