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不是发现,是你,你还病着!)
阿苦剧烈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又指指白秋的。
白秋的腰整个是弯的,他脚都站不稳了,要怎么出去?阿苦恨不能回屋拿出镜子给白秋照,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小小的铜镜映着白秋苍白的脸,那只向来丰盈透着水色的唇咬满了牙印,圆圆的眼睛下是好大一圈乌黑。他分明一晚没睡!腰、屁股都是痛的,全是渗着血只浅浅结痂的伤口。
这样的他连下床都费劲,又要怎么走到外面?日头那么大,万一出了什么事,或是人当街晕倒了又该如何?
阿苦急地直抹泪,他辛苦熬的鱼片粥白秋不喝,他认识的白秋,不是个会拒绝别人心意的人,况且粥都做好送到嘴边了,他不喝就只有一个理由,他喝不了!他喉咙有伤。
听他说话,那细细的如抽丝一般的声音,阿苦就知道白秋的喉咙也被戳破了。鱼片粥那样绵密的米不行,只能是碎米或清浅的汤汁,稀糊糊的他才能喝进去。
秋哥儿!他们的秋哥儿被搓磨成啥样了!
“咿咿咿咿!”
阿苦把头狂甩,背死死抵住门。
白秋出不去,日头一高,脑袋一晕便倒在地上,阿苦把他扶起。
软软的,香香的身子毫无防备地贴在阿苦的肩头,阿苦的心前所未有的清明,正打算背白秋回屋,再给他重新做一碗细碎能咽的米汤,墙外突然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声音由远及近,听着像是把整个小三七的院子都敲了一遍,并非只针对他们一家。
“你好,请问有人吗?”焦躁的女声在一墙之外响起。
阿苦不明就里,白秋却猛地睁开眼。
“粉桃!”
“咿?”(谁?)
“粉桃,上官府的丫环。”
白秋压低了声,颤着手指向屋,阿苦立刻把他背进去,白秋这才敢恢复正常的音量,“她是三小姐的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怎么会突然跑来这三七小院,莫非她发现我了?”
“咿咿唔。”(不能,她发现你就直接喊名字了,不会这么友善地敲门。)
阿苦又是挤眼,又是打手势。白秋明白他的意思,稍稍安心,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锦玉,锦玉还在昏睡,不是为自己,那必是为了他了。
但锦玉跑回小三七时夜色已深,是他亲自给锦玉开的门。开门后还反复侦查,按理说不会有人跟踪,依然被找到家里,若不是碰巧,就只能是……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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