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柳扶风接口说道,“天麟正是知道珍蘑园有此种效用,便用此杀害了红眉——但,为何知道有此种效用,还是无盐夫人言传身教的吧!”
“我——”无盐夫人止住了悲号,哽咽不已。
“而你,李艄公,也因此用此法杀死了天麟。”
“我……”
“你怎可杀了我的麟儿,他,他可是你的……还我麟儿命来……”无盐夫人扑向李艄公,哭的断断续续,手中却是紧紧攥住李艄公不放,“你怎可害他……”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结怨五柳峰(上)
鄂州(今湖北武昌),历史悠久,自春秋战国以来,始为东楚首府,继为鄂邑、鄂郡、鄂县,其间两度为帝王都城。三国时期,东吴立国60年,鄂州作为其国都和陪都,其先后达45年之久,与建邺(今南京)并称“东都”和“西都”。两晋迄于宋辽,鄂州时为郡治,时为州府,始终是长江沿岸的政治和军事重镇。在历史上,鄂州是鄂东南的重要商埠,亦是这一区域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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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柳扶风一行正在通往鄂州的官道上驰骋。
尽管未作停歇,这百里挑一的千里马的品性还是显现出来。途中有不少人眼见这些宝马良驹,虽知不会出卖,还是有人忍不住上前探问。
对此,柳扶风还是一贯的好脾性,婉言拒绝;蔺子陵一如往日的冰冷,旁人自不会来讨没趣;越人歌多是攀了那人的酒去了,马儿却是不让;唯有骆翩跹不同,是个女子,又生得貌美,引得一些男子借着买马搭讪,几番下来,她也看出了门道,不禁心中恼怒,语气不佳。另一方面,见柳扶风对于那些借故搭讪之人并未显出何等不悦,不免心中有些不舒服。一时恼了,嚷着要坐车。
若是坐车,定要耽误行程,柳扶风自是不愿。但怀揣明珠,又未得到独花夫人的消息,一时半会也是举棋不定。于是,选了个折中之法,问驿站买了辆车,将自己与骆翩跹的马套了,轻车前行。
终是如此,到底不比骑马,行程顿时慢了下来,也由此欣赏到一路的好景色。
骆翩跹坐在车中,不时地撩起帘帐,看那满目的青绿。在她眼中,还是有一种传统的想法,认为女孩子还是不适宜骑马的。若是知道的,晓得她是邺北盟盟主的女儿,巾帼豪襟,不在意小女儿姿态;碰上那不知道的,还恐说她不识礼仪,野蛮刁纵,比不上人家闺中女儿。
此时虽是艳阳在照,拂面的风还是有些阴冷,这一顶小棚马车,虽不大,也遮去了那风霜雨露,倒落得自在干净。
其实心中还有一点不愿承认:这也就把柳扶风与蔺子陵分开了,省得时时刻刻在一处,看了碍眼。
柳扶风哪晓得她这么多的心思,只是担心那明珠。独花夫人可好,将那珠子予了他,便两手拍拍不干了,倒叫他好生为难。说是夺珠大会上风风光光地得了众人眼热的沧海明珠,却也没个期限,若是一世找不着那明珠之秘,岂不是一世的负累?自己本就孤单单一个人,只是拖累了十四,师妹,还有,他……
越人歌虽是后同张复臣搭上的伙,却是以酒会友,同他相契。这不,临行时张复臣对众人依依惜别,在背后却给他的葫芦里灌上了上好的女儿红。越人歌最喜的乃是把臂言欢,奈何独花将那明珠硬塞给柳扶风之后,他更木讷了,一天到晚想的只有那明珠,却将饮酒乐事抛却脑后。想到这,忍不住摇了摇头:扶风就是这一板一眼的,实心。后又不禁笑到,当年不正是耳中听闻了那些老不正经的师父们夸耀邺北盟的大弟子如何如何了得,自己才会不服气千里迢迢来寻他比试,不想比试不成,倒得一个至交酒友,一混就到如今了。
那骆大小姐是个女流,自己不好搭理;蔺子陵又是个冰冷怪异,难说话的主;剩的柳扶风又是心事重重。不免自己趁着这慢慢赶路的空隙,也学那张果老来个倒骑马,喝上两口,也解了这闷,这乏。
越人歌倒着仰靠在马背上,望着天,握着酒葫芦,嘴里哼哼叽叽一首不成歌的小调:“云想月来燕想林,翩然落花……相见欢……”
柳扶风虽是赶着马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越人歌这样,哑然失笑,却仍是提醒道:“十四,这般虽是好玩,终是要小心了,跌下马去要摔着了。”
越人歌对他的说教早就耳熟能详,自然不以为意:“扶风,有一句话倒是你常说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我,如何知我此举的乐处;便是你是我,也是体会不出此等的嬉戏游乐之味;你是你,我是我……”
对于古灵精怪的越人歌,柳扶风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沉默,论起说道,他远不是他的对手。
蔺子陵在日常难得开口,此时瞟了一眼放浪形骸的越人歌,却帮柳扶风解围道:“子与鱼整日受累倒也比不上声名在外的少侠的风闻,只怕明日里坊间的姑娘都在传说:武林公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学艺不精,竟从马上跌落……”
比起讷言讷行的柳扶风,蔺子陵的言论自是毒很多,越人歌悻悻从马上坐起,也不回话,暗想到:他果然还是不说话的好,牙尖嘴利,倒坏了他那般好容貌。
骆翩跹一番听下来,不禁“扑哧”一笑,可谓一物降一物,越人歌终于遇着对手了。
眼见着日头高了,众人少不得驻马暂歇。骆翩跹也从马车中下来。四人就着所带的干粮清水果腹。
不多时,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干草窸窣并哀吟之声。
柳扶风警觉地站起身来探看。
越人歌给蔺子陵前头一番说辞搅得不得乐,此刻眼见着有人来,立时张望起来。幸得他眼见,耳力又好,一面看一面说道:“来了四个,有一个伤号。哇,那定是坊间新出的妆容!扶风,相较之下,我等竟落了人后了,还枉称什么武林公子……”
他说话每每这样,先时还有些用处,到后来往往偏离主题,不知想到何方仙乡美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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