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会儿,秦炽黑着脸,好歹算是松了口:“没有下次。”
一人一床被子后,裴宴时确实如他所言,手都老老实实搁被子里。
这种迷幻行为倒是没有再发生过,但因为前几次的诡异氛围,之后在一些原本理当寻常的情景里,两个人之间偶尔也会无端生出些微妙的尴尬来。
初三了,俩小伙儿十五,都快十六了。
晨勃对他们来说,已经平常得不能更平常。
秦炽起得早,所以裴宴时不怎么能撞见一个那样的秦炽。秦炽却没少大清早碰上一个支着帐篷洗漱刷牙的裴宴时。
以前没什么,现在大部分时候其实也没什么。
但少部分时候,也即,裴宴时难得不赖床起了个早的时候,他的视线会不自觉地在秦炽某个还在站军姿的部位逗留一会儿。
然后秦炽就会皱眉斥他:“看哪儿呢你?”
“秦炽你……”有一回,裴宴时盯着那处,想表达一下惊叹,话到嘴边,觉得这话一出口,有种间接承认自己不如人的意思,便咽了回去。
后来,秦炽逮到好几次裴宴时这种踅摸的眼神。
他觉得不太舒服,之后再和裴宴时早上同时段起床的话,他便会坐在被子里把旗降下去再起来。
他自己这么做了,有时候碰见裴宴时在屋里支着个帐篷溜溜达达的,就会看不惯,要求裴宴时冷却完再下床。
裴宴时一开始还咕哝着表示不理解,慢慢地竟也默认了这个行动准则。
但这事儿吧,一旦两个人都开始刻意规避了,有一次没规避成,或者规避到一块儿时,那场面,双方的尴尬劲儿就上来了。
一天早上,俩小伙儿坐在床头,大眼瞪小眼。
好半天过去。
裴宴时打破沉默:“秦炽,今天怎么这么久啊,我越想它下去,它越y……”
最后一个字只发了个音,秦炽就冷冷截断了他的话:“你闭嘴。”
裴宴时视线下移,落在秦炽腰际往下的位置,那里搭着被子:“你今天也好久。”
秦炽瞪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直接掀被下床。
秋天的睡裤薄薄一层,随着秦炽起身的动作,裴宴时看见秦炽那蔚为可观的一处,似乎弹跳了一下。
秦炽余光瞥见裴宴时有些直白的目光,不悦地将被子一角猛地一扬,给裴宴时那颗嵌着狗眼的狗脑袋罩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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