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看一眼夫人,老实的将昨天下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沈袭玉只听的满脸怒色,手掌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面。“太过份了,我原想放过她一马,没想到她居然恩将仇报?”
白茶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夫人的确是这样说的,她还说。如果夫人不成全她,她就去官府将小姐给老夫人下药的事情都说出来。到时候恐怕夫人要去吃牢饭了。”
“看来他们是不想过好日子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手下留情!”沈袭玉站起来,一转身进了空间,布置作战计划去了,看来这些人是活的太安逸了,她得给他们点教训,好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吃中饭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大夫人坐马车出门访客,谁料那马突然就惊了,将大夫人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现在一条腿骨折,正喊了大夫诊治,躺在家里叫唤呢。
沈袭玉带着礼物前去看病,在表达了一番慰问之后,不无难过的说道,“大舅妈伤成这样,玉儿怎么还能让你为花坊的事操劳呢,那真是不孝了。所以玉儿决定,从今天起给大舅母放假,您就安心在家休养,花坊的事情暂时交由朱伯代理。”
大夫人脸涨的紫红的,她想坐起来骂沈袭玉,她怀疑是沈袭玉下的手,虽然她没有证据,但是她就知道是她干的,怎奈马车摔落的时候,她很不走运,居然脸朝下,嘴被摔肿了,根本没法说话,只能死瞪着眼,看着沈袭玉,面目狰狞的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沈袭玉心底知道,表面上还装做和风细雨的模样来,轻拍她的手臂,“大舅母,你就安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和你的家人的,好好的照顾,我们虽然分家了,但是打着骨头还连着筋,不是吗?”
大夫人气的眼泪直掉,她有点后悔了,不该昨晚跑去找沈自秋闹,她只想到沈自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但没想到沈袭玉这小贱蹄子居然这样狠,她是安逸日子过多了,竟然忘记了沈袭玉是怎么样狠的一个人。
朱大旺还真是雷厉风行呢,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帐,为了尊重前任管理者,他每天都抱一大堆帐本到大夫人的住处,在两个婆子的监督下,和大夫人一起对帐。
大夫人嘴肿了不能开口,近期吃药老发脾气,竟连嗓子都烧坏了,腿脚又不能动,就算是这样,朱大旺仍是吩咐两个婆子将她一左一右的架起来,他对一笔帐,就问她这帐对不对?
对,就点头,不对就摇头。
可是那帐是原大夫人自己做的,她哪里敢说不对?
沈家大房搭上陆镇长那条线,岂是那么容易的,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这银子从哪里来?沈自云没有差事,整天只知道流连风花雪月之地,田地的收成缓慢,她只能靠从花坊里七挪八借的。
对帐工作整整做了三天,大夫人是吃不好,也睡不下,整个人立即瘦了一大圈,而且她每心求神拜佛的心愿也没有实现,佛祖保佑不了她,朱大旺查出帐目中的亏空来了。
大夫人看着一张张亏空的数据,还有那许多确凿的证据,声音嘶哑,再也嚎不出任何张扬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沈自秋,跪在地上把头磕的咚咚响,希望她能看在沈自云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沈自秋还来不及心软,沈袭玉就出手了,她早知道自己的那个便宜大舅舅,只知道风花雪月,整天和那些酸秀才吟花弄月的人,哪里管这些庶务,他只要有银子花罢好了。
沈自云拿了银子,别提多乐呵了,当即就站到沈袭玉这边来了,狗腿的请沈袭玉一切自理,不必问过他。
大夫人若是不在还好些呢,没有人整天在他耳边念叨了,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
沈若红不过是个姨娘所出的庶女,又不是儿子,等她去了,自然有好的进来,到时候又得银子又得新美人,何乐不为呢?
沈袭玉可是答应他,只要他配合,可以给他一千俩银子呢,有了这一千银,他接下来半年的享乐基本不用操心了。
所以大夫人被以养病的借口挪去庄子上和老夫人作伴了,沈若红也被迅速的配给了庄子上的一个看门伙计。
没想到沈若红倒是不笨,她来到青蔓院,见了沈袭玉,她只说了一句,“我知道我肖想了不敢想的人,你才会想急于除掉我们,但是我已经配给乡下的小子了,再无翻身的余地,求你看在我们都姓沈的份上,放过我娘,她其实没有错,她只是想要给我一个好归宿罢了,只是可怜谁让我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呢?”
沈袭玉淡淡的看着她,反正他们之间的仇早就结下了,她解释了,沈若红也不会原谅她,更不会替她着想,所以她无需解释,弱者就是弱者,输了就是输了,说再多也无益。
不过她倒是有点佩服沈若红,至少不算个没心肝的人,所以她也给了沈若红一句很实在的话,“我这个人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你们安份守已的在乡下待着,我保证你们都会吃饱喝足穿暖;但是如果你们不死心,还想再弄小动作,我不敢保证你们哪天不会突然掉进水里啦,或是生病啦,或是误吃砒霜啦,或是被马车撞啦,这些我可都不敢保证噢。”
这是威胁!没错,赤'裸''裸'的威胁!她沈袭玉敢,她有这个资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威胁沈若红,因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就是老大,老大的话形同圣旨,可以掌握你的未来你的生死。
沈若红跪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极其平淡,但是她握紧的双手,微微颤抖的双肩出卖了她的情绪,“是,我会看好我娘的,希望你也记住你的承诺!”
沈若红走了。沈若兰的心却是不平静起来了,她感觉到一丝害怕,因为沈袭玉的势力好像越来越大了,大的超过她的想象。
大夫人全家都已经分开了过了,她居然还能轻而易举的夺了大夫的富贵花坊的管理权,一句话便让沈若红成了乡野村妇。
沈若兰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过于傲慢了,或许是因为她想出了香水配方,加上两个人都是来自同一个世界,所以她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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