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当真是厉害,唾沫星子在他脸上缤纷四溢,连眼皮上都挂着垂垂欲落的白色分泌物。
可他竟越挫越勇,又“呸!”的一声吐过来。幸好我这次早有防备,及时而敏捷的跳开了。
小样儿,还怕了你不成!
“呸——”“呸——”“呸——”“呸——”一时间,牢房里只听得激切的吐痰声,他力量比我大,发射比我准,可我有灵活移动的优势,身手不受限制,两人竟也厮杀的难分难解。
良久。
我们都气喘吁吁口干舌燥的与对方干瞪眼……
吐到严重缺水了。
那丫手脚不能动弹,整张脸挂满了我的独门暗器,却不能擦去,真是让我既得意又恶心。
“来……人……”这喉咙干的,话都差点说不出来。
“公公有何吩咐?”
“去……备水……我要喝茶……洗脸……”
哼哼!痛痛快快的洗了把脸之后,我一边端着茶水滋补,一边对那不人不鬼的兔崽子阴笑。
未免他还有残存的战斗力,我站在他正对面的墙边。如此,想吐也吐不到了,唾液的厚度和密度都达不到指标。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就动刑了!”
“老子怕了不成!”他干哑着喉咙骂,一滴眉毛上的唾液被震下来,不偏不倚落进嘴里。
我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来啊,用刑!”我一挥手,命令道。你不怕我怕啊?哼!
只见几个狱卒推来烧的嗞嗞响的火炉,上面是个大钳子般的东西。
这……是炮烙?把那东西烧的红红的然后往人身上烫?我寒了一寒。
一名狱卒拿起烧的红通通还冒着火星的“大钳子”,我愣眼看着那玩意就要烙在他身上,背后冷汗越爬越多。
……这么一下去,是不是肉都可以烤熟了?
“等等!”最关键的一刻,我大喊出声。
我……我实在看不下去!
“你们先退开,我再想想办法。”
牢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二人,我苦恼的走来走去。
“我说你至于吗?好端端的干嘛要吃皮肉苦?那东西烫下来,你直接就废了!”我郁闷又无奈的试图唤醒他的痛神经。
他一声冷哼。
“别逼我!我最恨人家逼我!你招是不招?”说着,我拿起那个大钳子,猛地往炉上一砸,“不招马上把你烫成红烧猪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哐当哐当的打斗声,“劫狱了——”“劫狱了——”还伴着慌张的喊叫。
我一惊,一支冷箭嗖的由头顶飞过,钉在墙上!
妈呀,差点就穿透了我的后脑勺啊!还没等我由惊魂中恢复过来,一行人冲进了牢房。
“别过来!过来我就烫死他!”我立刻拿手中的大钳子在那人胸前晃荡,颤声威胁道。
怎么我来逼供就真遇上劫狱的了,也太点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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