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呵,我苦笑道:“她着实让我伤了好一阵子心呢。”
妃轻叹一声:“可惜,姐姐却没体会到‘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
我微微皱了皱眉,她在说谁?乌云珠?
妃道:“姐姐还记得中秋家宴上,差点让姐姐受伤的‘意外’ 吗?”
我微微点头。我想我大概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当时若不是皇上手快,姐姐便会出丑于人前了。” 妃道:“姐姐真的认为那只是个意外吗?妹妹先前也认为是玄 之过。回宫后还责骂了他,可事后想想,他那么一个小人儿,能有多大力气,而后妹妹又询问了那日伺候玄 的宫女。她说那日玄 倒是碰着了她。可使她站立不稳的,却不是玄 ,而是身侧有人推了她一把。当时是谁坐在玄 旁边。就不用妹妹说明了吧。”
听 妃说到这,我不得不佩服袭人的本事,居然有办法能让当事人也相信自己是被人推倒,而不是被玄 吓到地。不过再想想,这倒也属正常,当人心中存有疑虑之时,总会被一些流言影响,接着便影影绰绰的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略略皱眉以示心中疑惑,总不能告诉她,你错了,整件事情你儿子是总导演,我是演员兼流言散布者吧?
妃又笑道:“我知道姐姐对我心存疑虑,不过妹妹的确是出于一片真心,姐姐不信,可以去查,她做得出,还怕没人知道?妹妹只是不希望看到姐姐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信错人的滋味,妹妹也尝过,知道那种什么样的感觉。”
“妹妹再多说一句,在这后宫之中,是不能永远指望圣宠的,妹妹已有了玄 ,眼前淳嫔又身怀龙裔,姐姐可要当心,莫不要再被别人占了先机。”她又笑着说:“以后妹妹免不得再有与姐姐起冲突地地方,还望姐姐大人大量,不要见怪。”说完,她盈盈下拜,“臣妾就不叨扰娘娘,先行跪安了。”
妃走后,我慢慢地坐下,看着眼前的茶杯沉思,当初散播那个谣言只是为了祸水东引,让她注意到乌云珠而忽视我,没想到今日却被她拿来“劝诫”我。
这时袭人进得屋来,却没开口询问,只是侍立在我身侧,我轻叹:“你一定想不到, 妃来跟我说什么。”
我将事情缓缓道出,袭人讶道:“她为何要与娘娘说这些?是挑拔主子与贤妃地关系?还是在向主子示好?”
“谁知道呢,”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怕是现在就得谋划
向乌云珠“报复”了吧。我苦笑道:“大概都有吧, 小心贤妃也怀上龙裔。”
袭人皱眉道:“主子的确不能不防。”
我长叹一声,站起身来:“是啊,最好是我与贤妃斗个鱼死网破,她便可高枕无忧了。”
妃现在巴不得宫中越乱越好,我与乌云珠受宠,淳嫔有孕,都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威胁,后宫中再不是她一人独大的局面,况且还有那么多尚未受幸的嫔妃,想到这我心中还是微微触动了一下,昨天晚上, 妃与顺治……我甩了甩头,不行,我不能去想,我只要记住,在他心 中,我有着很重要、很重要地地位就好了。
到了午膳之时,我刚拿起筷子,顺治便从门口走了进来,边走边 说:“什么味道,还挺香地。”
我连忙起身,喜道:“怎么有空过来。”
顺治笑着拉我坐下,袭人又添了副碗筷,顺治尝了一口清蒸 鱼,才道:“不欢迎我来吗?想我了没?”
我白了他一眼:“天天问,不厌吗?”
顺治放下筷子,位住我的手,认真地道:“我怕你几天不见我,把我给忘了。”
我微微有些动容,他这是在对我说情话吗?
我垂下眼帘,轻轻地道:“我就算是喝了孟婆汤,也还是记得你 的。”
顺治皱着眉道:“好端端地喝什么孟婆汤,喝丸子汤吧。”
身边的常喜闻言机灵地上前添了一碗汤给我,顺治拿调羹尝了尝,赞道:“今天的菜式比住常的好吃许多。”
我拿帕子揩去他唇上的汤渍,笑道:“这都得归功于你给我送来的那个厨子。”
顺治一愣:“厨子?哦,就是做点心的那个?”
我点点头,吩咐袭人去将卢山叫来,转身对顺治道:“这个御厨叫卢山,最拿手的可不是做点心,你让他呆在坤宁宫,可算是屈才了。”
顺治笑道:“若我说,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对,你当任个人都能伺候皇后娘娘吗?”
正说着,袭人带着卢山到了,卢山看着顺治,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异样,他慌忙跪倒,口中高呼:“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娘娘请安。”
顺治让卢山起了身,问道:“这一桌子菜都是你一人做的?”
卢山躬身称是,顺治赞道:“果然厨艺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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