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恰恰相反此时他的感觉应该是晕晕欲睡。这便如同喝酒一般刚喝的时候一下子便兴奋起来话也多了胆子也大了似乎劲也足了但越喝越多这种情况就变了变成了不会说话目瞪口呆变得手脚都是软软的醉药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
南宫或见她说得如此有兴致不由笑道:“想不到你懂得还真不少。”
阿羚一偏头道:“以后你还会现我懂得更多!”
南宫或道:“这么说起来我只有等着‘醒’过来了?”
“当然不是。酒喝多了有解酒的酒而药吃多了也会有解药的药只是我们现在找不到而已但解酒还可以吹一吹凉风等其他方法解药之醉也应该有其他方法我想药应该是吃进胃里边的你不妨试着沿”足阳明胃经“运行功力看一看也许有用。”
南宫或道:“好吧便信一回你这小神医可千万不要是招谣拐骗的江湖郎中啊!”
阿羚一本正经地道:“不灵不收钱!”
南宫或一笑。
他盘腿坐下平心静气之后缓缓地将真力提运至丹田然后沿“足阳明胃经”而走。
果然南宫或立刻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流窜奔腾丝丝缕缕地内家真力在重聚着。
阿羚看到南宫或的神色便知自己所说的不错不由欣喜万分。
便在此时南宫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似乎已在三十丈之内!
如果南宫或不是武功减了不少的话他应在脚步声尚在半里之外便可听到了。
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虽然他没有看到那个人但他却已感到了一种不安。
他总觉得那人的脚步声水远是踏在他的两次心跳之间这让他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烦躁。
在脚步声离这边还有十丈的时候它停了下来少倾便听得“咯咯”的暴响声似是铁器被拗弯的声音。
“那扇铁门己经毁于此人的手中了。”南宫或对自己说他没有告诉阿羚是因为不愿让阿羚担惊受怕。
但这样的声响连不谙武功的阿羚也听到了。
她轻轻地道:“有人来了。”
南宫或点了点头道:“吹灭蜡烛。”
室内一下子沉浸于无边的黑暗之中。
脚步声又起然后便听到了接二连三的“乒乓”乱响之声似乎是木门被击碎的声音又像是墙壁上的什么物件掉于地上的声音——也许二者都不是。
南宫或却平静地坐着他知道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可能快地恢复他自己的功力。
“乒乓”乱响之声忽然停了。
脚步声向他们二人所在的小楼来了。
五丈四丈三丈……
阿羚紧紧地偎依在南宫或的身旁其实她一点也不怕只要与南宫或在一起她便什么也不怕。
但她却可以借此机会靠近南宫或了。
脚步声已在门前站住。
然后便是“嘭”的一声巨响那扇木门已碎成无数片木屑四射!
虽然有一种预感对方来者不善但在没有确定之前南宫或是不会冒然出手的。
似乎他根本未感觉到有人直撞而入一般还是那么静静地坐着。
他体内的功力已恢复到原来的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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